金色的沙滩无边无际,海鸥悠闲地沿着海岸散步,偶尔能见几朵遮阳伞,伞下不同肤色的人端着果汁,脸上都是同样轻松惬意的表情。
比起行色匆匆的大城市,上岛的一瞬间容白就上了这里。
iia的房子就在海边,是两间普通的木屋子,因为潮湿屋檐都烂了一半。远远地,海鲜的鲜味和炒菜的香味儿飘了出来,估计是已经做好饭菜,在等着远方的客人一起品尝。
iia小声抱怨了一句“又是香菜”,听起来一万个不忿,但眼角眉梢又分明是笑着的,让容白十分不解。
沈莳附在容白耳边小声解释“iia不喜欢吃香菜,但他的人做什么都喜欢放香菜,两人经常因为香菜吵架。”
原来是这样啊,容白更不解了,“既然是夫妻,一方迁就一下另一方不就可以了吗”
就连狼群里,公狼都是先让母狼和崽子先挑猎物的。
沈莳笑笑,摇摇头。
沈莳脸上写满了“你不懂”,容白更想知道答案,但此时到门口了,容白没法继续追问。
木屋的门框不知道怎么设计的,iia和沈莳两位人高马大的家伙只能弯着身子进去。
容白紧随其后,iia脚步明显加快,轻轻拍了厨房里正做菜的人左边肩膀一下,然后一脚跨到他右边。
这么拙劣的把戏小孩子都不玩,iia却玩的很开心,灶台前的人头都没回,语气慵懒“沈哥来了吗”
被人忽视,iia调皮地吐吐舌头,沈莳代替他回答,“晚晚,我来了。”
炒菜的人把锅里的菜倒出来,仔细装好盘,点缀上一朵兰花,这才回头沈莳。
容白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那人脸型尖削,眼睛狭长,皮肤白的没有血色,刘海微微遮住眼睛,嘴里叼着一只快燃到尾巴的烟。
岛主的人,竟然也是一个男人
“三年没来了吧,欢迎。”他跟沈莳打完招呼,目光才落到容白身上。
随即慢条斯理地把烟头用水浇灭,“来了一位小朋友啊,抱歉。”
这人着挺冷的,既不问容白怎么称呼,也不问容白的身份,可做的事情都让人很有好感。
“这位是容白,我的朋友,”沈莳介绍道,“他叫楚晚,iia的合法丈夫。”
iia在旁边耸耸肩,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yes,yhband。”
“合法丈夫”四个字又给了容白重重一击。
不是只有男女才可以结婚吗
iia出了容白的疑惑,略显诧异地瞄了沈莳一眼,“容,我们在我的国家领的证。”
原来国外允许两个男人结婚呀
没出过山的果然孤陋寡闻。
容白被震的不轻,懵懵地点头,沈莳着他的样子嘴角不由勾起来,不理iia,直接把容白带到了屋子里。
俩人走没影了iia才惊叹道“oh,亲的,你听到了吗沈管容叫什么崽他一定是坠入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