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乃堂堂大周皇女,是不应该与民争利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觉得很爽是怎么回事。
殿下能做出此等攻心计之事,还能让那群无法无天的刁民被逼挖矿。
她不仅不反感,还…觉得痛快?!
也不知是不是近墨者黑,跟在殿下身边不过短短时日,所想之事竟也越来越不当人了。
东郡城,府衙前。
游子击鼓鸣冤。
状告贵人诬陷算计她们,不给工钱挖矿。
“威~~武~~”
“升堂!”
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她们都不知道矿井挖盐之事,相互议论纷纷。
“谁告谁啊?”
“好像是那个游癞子状告贵人…”
“什么?”
“谁告谁?”
“游癞子告贵人,怎么又告啊,没完没了的。”
“我听说她不是在城外矿井监工吗,好好的告什么贵人啊?”
“我哪知道去,刚才击鼓时候只听她说,贵人克扣她好几十的贝壳币呢!”
“多少?好几十,做梦呢嘛?偷奸耍滑的游癞子,她怎么可能赚那么多。”
众人不明所以,站在门外张望。
辛阴珍穿戴整齐,端坐正堂。
少典姒水虽然是被告,但因其贵人身份,自然是坐在堂内旁边的太师椅上。
而原告游子除外的其余矿井刁民,则是被押着进的堂内,跪坐一片。
她们一脸茫然,为何抓她们?
这其中就有游子全家,以及很多劳作一宿未眠的那些挖金子的刁民。
还有几人是辛阴珍的分支一族人,她们仰头舔脸,希望辛阴珍能够看她们一眼。
然而辛阴珍目不斜视,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喊冤。”
游子赶忙道;“大人,小的游子,乃是北山盐矿的督察吏…”
她话都没说完,只见辛阴珍啪的一声再次拿起惊堂木重重放下。
“岂有此理,你便是那昧下四十枚黄金的游子?”
游子惊了;“什么?”
“贵人丹女子状告尔等私昧四十枚金子,你认是不认?”辛阴珍声音威严又问。
这下,堂下跪着的挖矿登人全部惊了。
所有人目光贪婪,齐刷刷的看向游子,眼红耳赤。
“你竟然偷偷昧下那么多金子?”
“好啊,你竟敢昧下那么多金子!!”
“亏我们还相信你,想不到你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