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穆泽羲便愤愤的离开,不曾有半丝的迟疑。
”小姐,怎么办啊,您这才好,就被禁足了。”
鱼儿一嗓子嚎出来,楚嫱急忙捂住耳朵,无奈的道:“我说亲爱的,我好过吗?穆泽羲那厮不过是为了不让我打扰他跟情人单独相处的机会罢了。”这都看不懂,真是没眼力见儿。
“小姐,您可别伤心,容氏是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嫁入王府的。”
“为什么啊?”
鱼儿得意的道:“容浅不过是亡国质子公主,就算没有太后,六王也是没机会娶她的。”
入夜,穆泽羲换上一身常服,头发还湿哒哒的滴着水,也懒得擦干,径直的去了书房。
“王爷,查清楚了,这糖葫芦是王妃娘娘在一个小孩那买的,东西没问题。”
穆泽羲背对着来人,站在书案前,不知不觉的,竟捻起了一颗糖葫芦,放进了嘴里。这糖葫芦酸的紧,难吃极了。穆泽羲强忍着咽了下去,脸色铁青。
“王爷?”
孟毅担忧的看着穆泽羲,总觉得今天王爷怪怪的,但是也说不上是哪怪。
“查清了那小孩的背景了吗?”
“查清了,小孩是北城胡同儿口的莫氏之孙,莫氏病重,那孩子在卖糖葫芦赚钱给奶奶看病。今个咱们去的时候,恰好看见京城善药堂的人去给那家老奶奶看病,似乎,属下还看见了鱼儿姑娘。”
孟毅倒是好奇了自家王妃尽整些奇怪的玩意儿回来,今天吃的时候,差点没拔牙酸掉了。
许久,穆泽羲才道了句:“你下去吧。”
孟毅下去之后,穆泽羲缓缓的坐下,拿起一本书,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看进去。
“王爷,浅儿给您熬了点汤,您趁热喝了吧。”
孟毅刚退出去,容浅便身着单薄的白色衣衫端着碗汤进来了。长发及腰,瘦弱的腰肢连衣服都撑不起来。但是那张脸,可谓是倾国倾城,妩媚到了极致。
穆泽羲见到容浅,脸色缓和了许多,声音也柔和了许多,“进来吧。”
容浅跪在穆泽羲身侧,将汤碗放了下来,手指尖无意间流露出一片红肿的皮肤,似乎是被烫伤的。
穆泽羲眉头一皱,一把握住容浅的手,有些心疼道:“不是说了,这些让下人来就好了吗?”
“王爷每日这么辛劳,浅儿想着,反正浅儿平日里也没什么事,为王爷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心里倒还舒坦些呢。”
容浅低眉顺眼的模样最是让穆泽羲喜欢,安静乖巧,心中的烦闷顿时消散。
“以后这些,还是让下人来吧。”
夜风微凉,容浅穿的淡薄,瑟瑟的发抖。穆泽羲叹了口气,将容浅揽入怀中。
“你身上是什么香?”
容浅身上淡淡的,一丝香气若有若无,萦绕在鼻尖,煞是好闻。穆泽羲不由得心有些乱了。
容浅低声笑了笑,脸红道:“是前些日子王爷送给浅儿的花,浅儿见花开正好,便将她制成了香囊,随身挂在身上的。”
穆泽羲笑了笑,将脑袋凑近容浅的脖颈处,深深的吸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似乎突然放松了一般。
“王爷,不早了,要不,早点休息吧?”
容浅将身子往穆泽羲的怀中缩了缩,穆泽羲从不喜欢用香,但是身上却带着一股干净清爽的味道。
哪个男人坐怀能不乱?加上容浅这般貌美,即便是清心寡欲如穆泽羲,也难以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