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玲脱口而出,随即醒悟,连忙捂住嘴,红着脸疯狂的摇头。
她算是服了高君了,这家伙说话总是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描述的事情会让人出现画面感。
什么拍一下屁股就知道换姿势了,什么喝着小酒,吹着小风,虽然很牙碜,却让人不自禁的与现实结合起来,甚至还心生向往。
“咱俩哪约?这片你熟悉,你选地方吧。”高君顿时顺杆爬道。
“我约你个头!”童玲没好气的骂道。
她一身媚功出神入化,无往不利,唯独遇到这厚颜无耻的家伙,仿佛被捏住了七寸的蛇。
而高君恰恰把她当成葫芦娃的美女蛇精,若是她知道,一定吐血三升。、
童玲摆摆手道:“我拜托你,别和我说话了行吗,我怕你了,你这家伙说话有魔力,总让人会产生画面感,甚至感同身受。”
“我把你说高朝了?”高君直言道。
童玲受不住了,抬脚要踢,却听高君说:“你的大脚趾上扎着一根钉子,深深的扎在你的指甲下面,你再提过来……”
“哎呀!”童玲顿时觉得一股剧痛传来。
语言的力量果然是无敌的!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高君微笑道:“你还是具体给我讲讲这车顶放饮料的具体规则吧。”
童玲白了他一眼,道:“这不是很明显嘛,就是出价。放矿泉水的意思是一百,农夫山泉是两百,红茶和冰糖雪梨是三百,脉动是五百,红牛是六百。”
“哦……”高君恍然大悟:“那边还有个放着十八升桶装水的,那是多少钱?”
童玲咬牙切齿道:“那就是送水的!”
“嘿,我今天真是长见识了。”高君说道:“不过我觉得她们的价格有点太低了,最多看起来也不过就千八百块钱,十八九岁如花的年纪,就这么把自己贱卖了?”
童玲无语,刚才这家伙还咬牙切齿的痛恨呢,现在又开始议价了。
高君忽然说道:“你们自强会不是准备筹办实体产业嘛,我觉得这就是一条发财致富的路,咱们为什么不把这些女生集合起来,由你我充当经纪人的角色,每天替他们与这些车主谈价格,我们抽取百分之五到十的佣金……”
“你少来这套,什么经纪人,那就叫拉皮条!”童玲怒道:“真亏你想得出来。
不过,其实我觉得,这些女生并不是会一直这样下去,开始只是好玩,好奇,贪图物质享受,慢慢就会觉得腻的。
所以,你不要多管闲事儿,社会大风起如此,不是一个人能改变的,你还是先帮梁凤找工作吧。”
“哎,我现在只是在为男生纠结。”高君叹息道:“等到这些女生有一天累了,倦了,失去价值了,转过头来再找个老实人嫁了,他妈的,老实人挖谁家祖坟了!”
“嘿,你这人是什么脾气呀,刚才还想帮这些姑娘拉皮……做经纪人,帮她们抬价呢,这会儿怎么又生气了。”童玲郁闷的说。
“我就是不爽!”高君怒道:“看他们这样如此不自爱,到最后却要伙同自己的母亲,传说中的丈母娘,去找老实人接盘,还要房要车要存款,天理何在呀!”
“你抱怨有什么用,刚才不说过了嘛,社会大环境如此。”童玲说道:“在我朝卖银嫖昌还是绝对违法行为呢,又如何呢?”
“大事儿我管不了,但这事儿就在我眼皮底下,我一定要管!”高君暴脾气说发作就发作。
“你怎么管呀?再说你管得了吗?”童玲不信。
“你看着!”高君一咬牙,愤然的走了出去。
虽然门口人很多,但他一个大老爷们出来,根本没有人在乎。
他走到不远处兜了个圈子又绕了回来,手里拿着手机,上面是一个女孩子的照片,画着网红妆,很符合现代人的审美,很漂亮,算是所谓的女神级的。
他举着手机一头扎进人群中,见人就问:“认识这个女孩子吗?认识她吗?”
周围无论男女纷纷摇头,但看他一脸焦急的摸样,愤怒得要杀人的摸样,有人忍不住问道:“哥们,急着找这姑娘干嘛呀?”
“干嘛?我要她的命!”高君愤怒的说,一听要玩命,周围瞬间有不少人围了过来。
只听高君愤然的说:“你们不知道,这妞就是这学校的,前一阵子和我约过,也没留名字,也没有联系方式,我还觉得这妞挺敞亮,最后还没要钱,要得很嗨。
可他妈谁能想到,这臭婊子竟然有病!”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貌似诊断书似得,拿在手里一阵摇晃,也不给别人看,只是一个劲的怒骂:“花,柳,病!擦他娘的,真他妈缺德。你丫有病你早说呀,这就是黑了心的要害人,要拉垫背的。
我擦,今天我非得把她揪出来,马勒戈壁的,非得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