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外面怎么回事?”半夜刘蓁再次被噩梦惊醒,身上的衣服被汗湿透。
黏黏腻腻的贴在身上十分难受。
她的贴身丫鬟云雀带着一身寒气推门进来,脸上满是惊慌失措,“主子出事了。”
闻言刘蓁从床上坐起来,“慢慢说,别着急。”
“具体的奴婢也不清楚,刚才二门的婆子进来禀告,说外面街道被官兵围住不许人走动还说········”云燕说一半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还说什么?”刘蓁身体不舒服心情也变恶劣。
“还说太子企图谋反被废除太子之位,并且永远圈禁。”
刘蓁怔住。
她终于记起来上辈子好像这个时候太子被废。
她的便宜丈夫谢安锦也是这个时候回京。
“主子,你又做噩梦了。”云雀现刘蓁湿透的衣裳,急忙找来干净的亵衣。
刘蓁任由云雀帮她换上。
她的思绪飞到很远。
上辈子,谢家锦在两人成婚当天扔下她一人匆匆离京赴任。
算一算过去整整五年。
如今太子被废,谢安锦马上回京。
这么巧,没有猫腻,打死她都不相信。
不急,她会慢慢调查,现在要任务是养好身体。
“怎么没见云燕?”刘蓁换好衣裳重新躺回床上。
“云燕姐姐去二门打听消息。主子您真的不去荣安院?明儿老夫人又该说您不孝敬婆母。”云雀脸上满是担忧。
“不去,我都病成这样,去做什么。”刘蓁语气冰冷。
仔细听还有浓浓的嫌弃。
云雀无法,只能出去。
屋里只剩刘蓁一个人。
她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
她是五天前醒过来,确切的说是死过一回又重生。
这次她绝对不会像上辈子那样傻傻付出,最后为她人做嫁衣。
要说上辈子她早死的原因除了从娘胎带的心疾外,还有就是每天操持家务。
谢家大大小小的家务都要她处理,她那个好婆婆嘴上说的好听,一到大事或者要出钱,立马装糊涂。
最后还得她想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