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鹦哥想对我说什么!”白亦非笑问道。
“鹦哥想要说的,自然也是小姐想要说的!”鹦哥笑道。
“那小姐想说什么!”白亦非追问。
“小姐说,侯爷何必心急,总的等她沐浴更衣之后,在侍奉侯爷!”鹦哥美眸流盼:“小姐沐浴没有一个时辰是洗不完的,不如让小婢舞剑,侯爷可敢一看!”
白亦非没来由生出一股豪情壮志,“有何不敢?”
鹦哥轻柔道:“世上可没后悔药的。”
白亦非笑道:“死也值得。”
一盏茶之后,鹦哥走了出来,换上了一套银白色衣裙,身材更加的浮凸丰润,肩头一蹙白羽迎风飘展,风华绝代,她舞剑,走到了至极的偏锋,刹那之间满庭剑光。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知得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她唱的是一首情歌,声音柔媚却毫无喜意。
一曲终结,长剑已经带着一股肃杀之气,刺向白亦非的咽喉。
手指如春葱,握着杀人剑,这一刹那,鹦哥的素手有些颤抖,但鹦之冰羽已经刺出。
这世上百药杂陈,唯独没有后悔药。
鹦哥的剑术在百鸟之中稳居前三,虽然不能和明珠相比,但却自信能够杀了白亦非。
前提是他没有防备。
死士潜伏千日,只为刺出一剑。
墨鸦传将军令,杀白亦非。
她本来还需等待机会,却没想到色不迷人人自迷,为了和明珠同床共枕,他来到了梧桐苑,而且没有贴身死士在院门口虎视眈眈,冥冥之中有天意。
而且她也曾经问过,敢不敢看剑舞,他说死了也值得。
刺杀血衣侯,她肯定是必死的,天下没有任何一个刺客,在雪衣堡杀了血衣侯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在黄泉路上有个伴,到时候他要打骂,就随他了。
鹦哥不忍再看。
铿锵一声。
距离白亦非额头三寸的一剑,已经被白亦非的手掌挡住,掌心凝冰如甲,剑刃穿透冰甲,从他指缝之中钻出,抵在他咽喉上,但却难以在递进一寸。
鹦哥睁开眼,神色有些恍惚,刺杀竟然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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