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惊愕的张着嘴,女的怒火滔天。
蒋博文猛抽冷气,雨欣这是在做什么?她知不知道这算是在威胁天子了?
而云挽香却有意自讨苦吃,瞪了门口一眼继续对着早已鲜血直流的手腕狠狠的滑动,瞅着元玉泽继续道:“血啊,红色的呢,确实可以令人很兴奋的,我都很兴奋了。”抽出簪子,再次狠狠的扎进了一处白皙嫩rou内。
“你……你这宫女……简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还敢瞪哀家来……来人啊,给哀家抓起来,就地处决!”太后指着云挽香的手都在抖,凤眼更是气得接近倒竖。
就在两名太监要进屋时,蒋博文赶紧进屋掀开衣袍跪了下去:“启禀太后,根据下官的查探,此女如今神志不清,唯恐是某根脑部神经受到了刺激,并非有意!”
“是啊太后娘娘,挽香她向来做事乖巧,您以前也是见过的,总是规规矩矩的,现在一定是生病了,求太后法外开恩!”
“啪!”
蜜色大手中的御笔断裂,那是出自天星国最大笔坊制作的狼毫之笔,一只笔,可谓价值千两,这也是帝月国如今做不到的,因为一匹野狼,紧紧只能做一只笔,定要身上最细最软的那么几根。
而这一只,少说摧残了十多匹野狼。
如今的技术,猎狼是最危险的一件事,几乎没人敢去招惹,毕竟狼是群体动物,一匹受到伏击,几百头都会来助威。
而此刻就这么被硬生生折断。
“怎么?兴奋到都忘乎所以……”
“够了!”
同样以咆哮的声音吼出了这么两个字,连太后都吓了一跳。
元玉泽y郁着脸一把夺过簪扔到了地上,抓起女人淌血的手腕猛力拉近,咬牙道:“以为这样朕就会放你走吗?休想!”语毕,一把推开。
‘砰!’云挽香没站稳,就这么被推倒在地,愤恨的偏头瞪视着男人:“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你气什么?我云挽香哪里对不起你?啊?你说啊?”
“你……你……”元玉泽双手叉腰,站在椅子前不断的喘息,满脸充满了y霾和盛怒,转头道:“想死是吧?行!来人啊,将绣珍房所有宫女统统处决。”
云挽香所有的铠甲瞬间褪下,仰着头不知用什么目光来看这个男人了:“一定要这样吗?”
太后收拢秀眉,到底生何事了?一个宫女,怎会掀起如此大风波?还是带着个孩子的,难道皇帝爱上她了?
那又为何来折磨她?
柴雨再次懊悔,她不该来啊,不该来啊,这一下,害了所有的姐妹。
元玉泽用力揉着眉心,痛苦不堪,冷漠的俯瞰着那热泪盈眶的女子:“朕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倘若今后再敢自残,或者说要出宫的话,那么你最好现在就说,朕成全你们所有人,走还是不走?”
“挽香!”柴雨也早已泪流满面,期望的看向云挽香。
“奴婢定不会再自残,绝不会再说出宫!”默默垂头,这叫什么?死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吗?
门外,匍匐在地的慕枫又一次的扬起了唇角,很痛吧?在你夺人所爱时,我也是这么痛的。
更痛的还在后面呢。
“皇帝,你这是做什么?动不动就要打要杀,让外人看了会怎么想?”一国之君,怎能如此的莽撞?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毁坏名声吗?
这要被外人看到了,还不得说成是个残暴君王?
元玉泽闻言冷冽的看向门口,压低声音道:“儿臣知错!”
“本来哀家是听闻你近日都没好好安眠,特带蒋太医前来查探,看这架势,你也并不需要吧?”转念面色和缓下来,凝视着元玉泽的目光也充满了慈爱。
“多谢母后挂念,儿臣并无不妥,慕枫,还不送太后回宫?”
相比起来,元玉泽的口气倒是充满了敷衍,且带着排斥。
太后捏紧双手,仅仅是因为没有养育你那十五年吗?所以才会这么冷硬?如果可以,哀家也不想将你送走,哪有母亲愿意跟自己的亲生儿分开的?泽儿,为何你就不能体谅母后的幸酸呢?
落寞的转身,你对一个宫女好似都比对哀家上心,真的一辈子都这能这样吗?
“皇上,奴婢想回绣珍房!”云挽香无力的看着地面道。
“从今往后胆敢踏出朝阳宫半步,朕便打断你的腿,摆驾落月宫!”大挥衣袖,y冷着脸刚要踏出门槛便看向蒋博文:“还不走?”
蒋博文眯眼望向那满脸怒气的男人,抿唇最后看了一眼云挽香便转身大步离去,元玉泽,她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
看出这元玉泽似乎对雨欣很是爱慕,难道就因为爱她,所以要伤害她吗?因为她的水xg杨花?元玉泽,你怎么就和我犯了一样的错?你会后悔的,不管你们是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