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没……没有提着粪桶!”
元玉泽闻言更加愁眉不展了,望向屋外道:“何林,立刻给朕去查!”
柳若云瘫坐在地,惊惧的摇头:“臣妾……有……有提着粪桶!”
“柳妃,在你眼里,朕的话当真就是戏言吗?”
屋子内,不时会传出牙齿的碰撞声,柳若云更是吓得不知道要如何应答,不知是不是男人的气势过于骇人,还是真的开始胆小起来,一句话都吓得说不出来,只是望着男人拼命摇头。
她特意毁了自己的容貌,只为得到他一丝的怜悯,难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真的只是说说而已吗?
为什么你情愿去相信一个宫女也不相信我?为什么?
蒋博文指着柳若云脸上的划伤道:“皇上请看,倘若真是外人所刺,那么伤口的角度理应是这样,而不是这般平整!”
“还有双手,确实有夹伤过,但看恢复程度,应是几日前,分明是柳妃娘娘刚才自己又把伤口给撕开的,连这纱布包裹过的痕迹都还未消失!”
“呜呜呜皇上,真的是这两个婢女虐打我们的呜呜呜真的是!”粉衣女孩也苦苦哀求,本来就是来告状的,没想到侍卫先到了,怎么会这样?那两个女人怎么也如此的凄惨?
元玉泽双手背在了身后,沉声道:“朕说过,不想后宫再生事端,看来你们并未听进耳中,怎么?争破头的来激怒朕吗?”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已经早就相信了云挽香,大伙只好打落牙往肚子里吞,纷纷摇头。
“臣妾该死!”
“臣妾知错了!”
闻言元玉泽的脸色稍微和缓,摆手道:“念在太后大寿将至,朕且先饶过你们,除了柳妃,其余的统统送往大佛寺,终身不得走出!”
“啊?皇上不要啊,臣妾知道错了呜呜呜真的知道了呜呜呜!”
“皇上臣妾不要去做尼姑呜呜呜皇上!”
云挽香斜睨了身后一眼,像你们,目前跟做尼姑有什么区别呢?除了能锦衣玉食,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不就等于是终日吃斋念佛吗?
侍卫们将痛哭的女子们一一拉出,不管她们如何哀嚎,君王就是没有丁点的怜香惜玉,仿佛这些人从来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柳若云彻底的傻了,等待着属于她的处决。
“念在你为朕生有一女,且再宽恕你一次,下次……你也不用来见朕了,何林,准备三尺白绫给予她,什么时候犯错了就什么时候自我了断吧!云挽香暂留,其余的统统退下!”烦闷的摆摆手。
蒋博文起身,看了云挽香一眼,也同大伙走了出去。
等屋中仅仅只剩下两人后,某女赶紧掐掐大腿,刚要抽泣时……
“别装了!”
三个字令她形同被雷击,试探xg的抬起红肿的双眼:“皇上什么意思?”
元玉泽沉沉的叹口气,蹲下身子看了看那伤口,并不是很深刻,显然现在比较适合不包扎,吹吹风或许好得更快,在看到那小黑点时,扬眉道:“可知殴打嫔妃是何等罪?”
“这……奴婢……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么多人?”他是怎么看出来的?自己装的不够像吗?
元玉泽不屑的冷哼一声,自怀中掏出yao瓶给她擦拭在了伤口上,反问道:“你这是在低估朕的智商吗?”
一个轻轻的动作,瞬间令云挽香落下泪来,仰头看着男人半蹲在她的前方,表情那么的淡漠,而扶在脸上的感觉却那么温柔:“如果……如果我告诉你……十年前我没有背叛你,你会相信我吗?”
“朕说过,十年前的事!”
“你记得的,洛儿,你记得的,为什么不肯承认?当初我真的没有和慕枫做那种事,真的没有!”激动的抓住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