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都和他一样么?不管对方愿不愿意都要强行禁锢,不过他……方才要是自己真走了,他真的会刺死他自己?
难道自己在他心中真这么重要?重要到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挽留?可这一个月来,也没见他有表示过什么,唯一一次还是喝醉了酒,醒来又说什么是酒后的胡言乱语。
不管如何,既然要留下,那还是好好想想未来的日子吧,早知道就在二十一世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弄到最后连个文凭都没有。
又不怎么和人接触,每天都过着单调的生活,不上学了就去咖啡厅,干了几年,结果终于嫁入豪门,又……
城门外,公孙离炎见蒋博文回来就好似一切都明了。
“皇上,看来人已经被他们带走了,怎么办?”吴奔皱眉y沉着脸询问。
果然,蒋博文一回来就双手叉腰,冲着那笑面虎道:“牙齿确实很白,不过这样笑,是很容易长皱纹的,还有,我皇说了,人呢,你休想带走,现在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至于你送的礼,我国定会全数奉还,还不走?”
“听到没有?赶紧滚!”
“居然到这里撒野,也不看看这到底是谁的地盘!”
公孙离炎扬扬唇角,见手下怒不可赦就伸手阻止:“强龙不压地头蛇!”说完就转身走回了鸾舆内。
“皇上,对不起,我们……我们不能跟您走了!”柴雨抱着阿樱,歉意的弯腰。
“没关系,你们都是重情义的女子,有你们照顾她,公孙更加放心,起驾!”帘子一放下,那抹笑容终于褪去,英眉微蹙,薄唇抿成一条线,等离开人群后便冲鸾舆外道:“传朕口谕,命吴奔直接回军营,立刻攻打帝月国边境。”
余兴也确实被气得不轻,这些人太猖獗了,以为皇上不会动怒就真的好欺负一样,也不看看两国实力的差距就如此目中无人,听到公孙离炎开口后,立刻生龙活虎,刚要离开就又退了回来:“皇上,为了一个女人开战?”
公孙离炎瞥了珠帘外一眼:“为了一个女人,朕需要开战来解决吗?”
“是是是,奴才多嘴!”皇上这么睿智,想救那女人,确实不需要开战,看来皇上虽然在笑,其实也对帝月国的人不满呢,开战好,一统天下后,那女人不还是他的吗?
“脸面朕已经给足他们了,既然他们自己不要,朕为何不收回?”哼!元玉泽,你会为你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付出惨痛代价。
“皇上英明,奴才这就去!”
而城门外的众人无不大笑,御林军统领更是扶着胡须仰头道:“瞧那公孙离炎,整个一孙子,被如此羞辱,居然都不敢吭一声,哈哈哈,走走走,回宫!”
“早知道他如此胆小怕事,老子方才真该打他一拳,这传出去咱也有面子不是?”
蒋博文抿抿唇瓣,看了后方一眼,这公孙离炎可不是等闲之辈,一个能将喜怒哀乐隐藏到极致的人,才是最可怕的那一个。
自己刚才干嘛要说那番话?明确的选择是赔礼道歉,好歹也给人家一个台阶下,毕竟他相信那公孙离炎最不想的就是战争。
因为那只会带来血流成河,即便往后有可能称霸天下,可代价就是踩着人的尸体一步一步攀爬,但如今这般,应该会……
越想越后悔,都怪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别人看不出来,但是他早就看出这小子看云挽香的眼神不对了,炙热的不像话。
一个元玉锦,一个元玉泽,一个公孙离炎……
还有多少男人为她而痴狂?
回到皇宫,二十多名太医纷纷开yao就诊,全都吓得全身冒汗,而云挽香急切的站在床边,脸儿上还有着榆树汁,活像个小花猫。
“还好还好,差那么一丁点就无力回天了,人的心脏是最不能触碰的地方!”
蒋博文闻言也点点头:“不过有两根血管被切断,虽说已经连接好,但定要这样躺到血管愈合后才可下地行走,一旦再次破裂,定有生命危险!”
云挽香急得十根手指都扭曲在一起了,这么危险吗?
“何林,你们好好照顾皇上,我们走吧!”
“诸位太医慢走!”
朝阳宫的所有人全都聚集在了寝卧内,都一副怜惜的表情,而云挽香则坐在床边用袖子擦去男人前额的汗珠,不断祈求着。
元玉泽呼吸很是微弱,俊逸的脸庞异常憔悴,可见短时间是不会醒来了。
“太后驾到,皇后娘娘驾到,皇贵妃娘娘驾到!”
闻言云挽香赶紧起身同大伙跪了下去:“参见太后娘娘,参见皇后娘娘,参见贵妃娘娘!”
太后一脸怒容,风韵犹存的老脸几乎皱到了一起,进屋先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男人,后一把揪起云挽香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