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的话也有道理,可
秦飞云深深叹口气,“我怎么总是这样,优柔寡断。”
“秦公子心地善良,善于为他人着想,却总是会让自己难受。”华清说。
“谁说不是呢,我大不了直接告诉宇文恒明一切,要死要活的又干我什么事。”秦飞云自嘲地笑了下。
华清点点头,“的确不干你的事。”
秦飞云看了眼华清,这人表情严肃,根本不似在说笑,他心中不禁佩服华清的理智,似乎他看什么事都可以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去客观看待。
秦飞云垂下头思考着,他想或许自己应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反正他也没答应柳玉卿不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更何况,如果宇文恒明对柳玉卿已经没了感情,那么告诉他也没什么关系。
晚上,秦飞云和华清在村子里找了处空屋歇脚,宇文恒明也醒了过来。
秦飞云解开绳子和堵着他嘴巴的布块,“渴了没?喝些水吧。”
宇文恒明缓缓坐起身子,活动着僵硬的身体,“你和玉卿都说了些什么?”
“啧,你还就直接问啊,给,先喝点水。”秦飞云把水壶递给宇文恒明,见他喝了几口水后又扔给他一个馒头。
“你先吃,吃完再说吧,我还得想想怎么说。”秦飞云啃了一口馒头,就了一些肉干,艰难地咀嚼着。
“秦公子,请喝。”华清将煮好的茶递给秦飞云,说。
“你怎么包裹里还有茶壶?”秦飞云问。
“主人让带的,怕你想喝。”华清说着从硕大的包裹里又翻出一盒点心。
秦飞云三两下啃完馒头,拿了块点心吃,刚吃了一口就问其余二人:“你们俩吃吗?”
两人都摇了摇头,秦飞云心想一个是没心情一个是不敢,他还是自己吃吧。
待他吃饱喝足,生出了些困意时,宇文恒明问:“现在能说了吗?”
秦飞云见宇文恒明神情不善,便说:“说是能说,但是你可不能激动,能做到吗?”
宇文恒明咬着牙点了点头。
秦飞云叹了口气坐起身子,说:“我首先要问,你还喜不喜欢柳玉卿?”
宇文恒明先是一愣,随即沉默了片刻,“我也不知道,他那日”宇文恒明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虽然当时柳玉卿的剑没有刺进去,但他还记得那锋利的剑气,直白的杀意。
“啧,既然你连喜不喜欢都不知道,也就别问他和我说了什么,和你没关系。”秦飞云白了一眼宇文恒明,说。
宇文恒明被秦飞云的话噎住,沉默了半晌后认命般地说:“我心里还有他,否则也不会这么难受”
“我说你,到底能不能看清自己的心?是因为觉得难受才觉得喜欢他,还是真的喜欢他?”秦飞云逼视着宇文恒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