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床位,修长的指尖从陆知的脚踝一路往上摸,摸到脸上时,陆知原本紧闭的眼睛倏然睁开,然后一个反手刀,直接劈晕了叶洲。
十分钟后,一盆冷水泼到了叶洲身上。
他睁开眼,就看见陆知言笑晏晏地端着酒杯站在他跟前,那笑跟索命的黑白无常似的。
有点瘆得慌。
“你想干什么?”
“叶少,大家都是成年人,玩儿归玩儿,闹归闹,但你不能太过分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叶洲狡辩。
陆知知道他不会承认,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笑意浅浅:“不知道啊?没关系,把这杯酒喝下去就知道了。”
“你唔”
他刚一开口,陆知指尖用力地捏住他的虎口直接将酒灌了进去。
咳咳咳
叶洲疯狂地咳嗽着,陆知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人都要算计她了,她要还慈悲心肠,那不等着被人弄死吗?
心要不狠,她早被后妈弄死了。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叶洲疯狂尖叫着。
陆知修长的指尖将手中的杯子随意搁在一旁,还拿毛巾擦了擦手,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嘘————我不喜欢别人大吼大叫。”
她拿起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水果刀,缓缓地贴在叶洲的脖子上,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叶洲浑身一颤:“我都说了,我发病的时候喜欢剪男人的小鸡鸡了,叶少不信,还偏要贴上来,我也没办法”
这个疯子,是真疯?不是装的?
叶洲吓得瞳孔发大,不敢轻易说话。
生怕一开口刀子不长眼。
“乖,你刚刚喝了东西,剪了也不会痛的。”
叶洲:“姐、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找你了,你放过我成吗?”
她是个神经病啊!这会儿要是跟她来硬的,自己的下半辈子不就毁了?
能屈能伸是好汉。
“可是,你刚刚为什么没想到不招惹我呢?”
“叶少竟然喜欢跟神经病讲道理,有意思”
陆知的刀子,学着刚刚叶洲的指尖那样,从他的喉间一路慢慢地滑溜到他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