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洗毛巾时,毛巾挂到桶沿的铁丝提手,“叮”地响了一声。
唐雨醒了,翻身坐起,见了半果的招娣脑子里“嗡”地一声,,浑身的血液只朝上下两处流。
招娣也呆了,慌忙丢了毛巾,双手交叉护住胸前。
脱了外衣的招娣身躯浑圆,有着十足的熟|女味。这一动作,对天生有征服欲的男人来说,却是一种更具吸引的召唤。
唐雨跳下来,两步抢到招娣身边,将她紧紧的揽入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樱唇。
招娣被密密的吻住,张大眼睛,不知所措的僵硬着。只感觉一种极酥极麻的感觉从唇边、从被唐雨箍紧的前胸后背散开,一直漫至全身,如遭电击,四肢百骸都无力起来,不由得从瑶鼻之中出了闷哼。
好久,唐雨才放开她,稍稍后退,双手各自攀上了一个渴望已久的花房,仔细的体会着那让人兽血沸腾的触感。
烫的大手不满足于被文胸阻挡了,将它朝上推。招娣清醒过来,使劲推开他,低声央求:“唐雨,别这样,别这样……”
“招娣姐,我喜欢你,让我……”魔掌有抓住了一边。
招娣掐着她的手臂,急急道:“我要上班了,求求你,别这样……要是让人看见,怎么得了……”
“不会的,不会有人来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不不……”招娣一狠心,低头在唐雨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啊!”唐雨急急放开了。
“雨子,怎么了?”奶奶在客厅里高声问。
“没,没什么。”
招娣退到墙角,惊慌地看着唐雨。
唐雨终于清醒了,歉意道:“对不起,姐,我一时糊涂。”说完,拉开房门,转身出去了。
招娣长吁了一口气,放松了,一边擦洗,一边回忆刚才的情景。
擦到刚才唐雨亲过,揉过的地方,又一阵阵热。
贺奇多久没亲过自己了?
贺奇是招娣的丈夫,在县公安局治安大队当警察。结婚前,他对招娣千依百顺,结婚日期对她也很迷恋,只要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就要抱着她亲一阵,摸一会,常常就是展到情不自禁地倒下了……自从怀孕后,招娣不让他碰,实在抗不住才让他得手一回。到后来,贺奇就很少来纠缠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