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一惊,刚要叫喊,孙林一把捂住,就压了上去。
孙彬虽然也和所有第一次经历此事的男孩一样的慌乱和紧张,但有了刚才的观摩学习,已经初步学会了“操作流程”,尽管还不熟练,尽管也手忙脚乱,但孙泽南已经做了“上半场”,通道润畅,下面一挺,就顺利地直捣黄龙。
那一瞬间,孙彬舒服得差点叫起来,完全忘记了世间的一切,只是为了那瞬间的极乐而奋力拼搏。
孙彬毕竟还是“菜鸟”,得手之后,就只知暴风骤雨般地攻伐。
那女人一家三代挤在一间十平方的小屋里,平日里连夫妻亲热一下都要父母带着孩子出去避开,哪里谈得上享受?实在没法了,才答应了孙泽南的无耻要求。此刻,被孙彬蹂躏,惊惧之后,见孙彬的长相与孙泽南有八分相似,情知是他儿子。又见他还只是个半大孩子,怀着某种畸形的心理,决心“赚回来”。片刻之后,就风起云涌地尽力迎合他。
她两腿老树盘根般紧紧的夹着孙彬的腰,双手箍紧他的后背,臀部往上一挺一挺,整个身体波浪成一种强烈的节奏,配合着他的动作,嘴里高高低低似怨似叹,像是为这种人类最原始的舞蹈他伴奏。
当一切重回平静,初尝至味的孙彬舍不得离开,紧紧拥着她。这个女人非常绵软,将她搂在怀里,仿佛无骨一般。他搂着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温热的面团,孙彬一边感受着身下的柔腻,一边回昧着刚才的美感。
“你叫什么名字?”
“孙彬。你呢?”
“张芸。”
张芸媚眼如丝,斜膘了孙彬一眼,眼神中说不出的风情,但孙彬意外地察觉到,张芸那看似柔媚地眼中合看一种难以捉摸的恨意。
不过,张芸的柔情使孙林很快就忘记了这个细节。从这以后,两人用特殊的暗号联络,常常会面。昨天,孙彬已急火燎地搭乘过乐宁先的长途车赶回家里,今天和张芸联系上后,在一家小小招待所尽情享受小别后的销魂。
孙彬青春活力在体内已经蓄积了太久,没多久就火山爆了。张芸还不满足,整个身子缠在他的身上,使出女人的招数,孙彬刚刚退却的渴望,又一次高涨,张芸修长地双腿分开,跨坐到他的上面。
孙彬直起,两人面对面地紧紧抱在一起。
孙彬凑到她耳边,双唇轻轻抿着她小珍珠般的耳垂,又朝耳朵里吹了口气。这是张芸最敏感的地方,孙彬早已熟悉了。
果然,热气喷到张芸耳朵里,张芸全身一抖,出一声叹息般的长吟。双手更紧地搂住了孙彬的脖子,脑袋后仰,眼睛半睁半闭,让已经被
紧压变形的双峦旋转着磨蹭,更充分的享受生命的乐趣。
他的大嘴顺看张芸的脸颊滑了下去,沿看天鹅似的王颈,在美丽的锁骨窝里留恋了一阵,轻轻推开她,吻过胸口的娇嫩肌肤,含住那有看玫红底座上的宝珠,吮吸着,轻咬着,吸拉着。
“呀……”张芸高声尖叫起来猛地加大了起伏幅度,双手将他的头死死地按在胸前。仿佛被抽去了全身骨头,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整个娇躯软瘫下来,星眸迷离,粉颊潮红,一张嫣红的檀口断断续续地张合,只有酥胸急剧地起伏,荡漾出阵阵勾人心魄的动人涟漪。
剩下的两周军训,枯燥乏昧。唐雨像个木偶般随着教官的口令立正、稍息、向后转,脑子里想的是招娣那硕大的双峦,赵梅体贴入微的柔情、伍明女触子的面庞和纤细的腰肢,日子倒也不是很难过,就是某个部位常常不雅地撑起小“帐篷”,幸得军训穿的军裤宽大。
29日晚上,孙彬兴冲冲地想全体室报告:为保证校园的安全,学校成立护校队加强晚间的值班巡逻。这是一个很好的锻炼和表现的机会,我给大家都报了名。学校保卫科见我们是一个寝室的,单独给我们编了一个组,国庆节以后就开始巡逻。
唐雨不想出这样的风头,暗骂孙彬自己爱讨好领导就罢了,扯上我们干嘛。又不好出声拒绝,只得在心里生闷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孙彬背对着这边,也看不到。
只有扎果很兴奋,“巡逻?好啊!有没有枪?”
他当是解放军边疆巡逻了。
孙彬笑道:“没有。——哦,你们岚西县的学校另有安排,都不能参加。”
听说没有枪,扎果也就没有兴趣,对不安排他们参加巡逻也没有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