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年一手掐腰一手拿起手机,对面一声怒吼:“秦斯年,你他妈给老子滚回来。”
秦斯年看着那辆宾利远去,清贵的面庞此刻乌云密布,他闭了闭眼转身离开。
霍殃拉着人上车,车里一片昏暗,阻挡了门外的光和声音。
男人的脸隐在暗处,“你真的……”
霍殃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词穷。
他知道郁娴给余睿菲拍艳照趁机购入彩妃钢材股票。
知道她找人引着李亦去妈港,引诱他挪用公款3000万。
也知道郁娴对有些人就是表面上笑笑过去暗地里下死手。
但是他一直好奇,为什么郁娴对苏挽那么宽容。
甚至把秦斯年都推给了苏挽,有时候他都怀疑郁娴喜欢苏挽。
所以他没有出手,一直想看看她想做什么。
郁娴瞒着他的太多了,每天安静小乖的模样,但是她心底的主意从没告诉过他。
按照霍殃以前的脾气,他早就生气了。
但是
郁娴跟个行走的木鱼似的,有她在旁边,她敲一敲,然后直愣愣坐在那里,安静温和地看着你,你就会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心累无奈的很。
哄着的时候她都懒得搭理你,你要是生气的话人家更是懒得抬那金贵的眼皮子。
霍殃解开衬衫第二个扣子,没办法,他真憋的慌,旁边这个又跟他玩‘你猜呀’的游戏呢。
透出野劣性感的喉结和锁骨,手上的百达斐丽折射着微弱的光,手上青筋明显,他侧颜透着几分困惑烦闷。
“你说你是怎么做到的?郁娴,不声不响干了几家。”
而郁娴,脱掉高跟鞋,揉着脚踝。
“支点找对了。”
“……”
霍殃侧头看她,“你为什么现在不忍苏挽了。”
他低头看着,弯腰让她的双脚搭在自己膝盖上,郁娴变成横坐在后座上,男人捏着她的脚踝。
“说啊。”
郁娴:“你怎么以前不问我为什么忍着。”
“我不是问过你吗?问你她是不是救过你的命。”
霍殃低着头,垂着眼眸,手上的力道适中,纤细的脚踝在宽大的手里更加细小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