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通讯镜,呼叫张夫子。
张夫子那里有些嘈杂,还有丝竹声,急匆匆脚步声后,他那边安静了。
“太子有何吩咐?”
“去查孟安黎出了何事。”
“孟安黎?出事?”张夫子想到方才席上院长的话,“您是说她何时出事的?”
“张夫子,”太子咬牙,“昨日你还来汇报她的状况,你说我问的是哪日她的出事?”
张夫子瞬间醒酒,“太子所言甚是,可今日她并未出事,像往常一样修习呢,方才院长还说,癸班的弟子都变了一个样,十分努力修习,源拓大神真是厉害。”
“今日,修习?”
太子气的额上青筋微鼓,她竟然为了修习,不来找他?
琉音见此,赶忙小声说:“兴许是源拓大神要求的。”
太子生气的神色一顿,随即气愤顿消。
“言之有理。”
张夫子听他语气缓和,“不不,不是源拓大神要求的,是他们主动的,源拓大神说了,该休沐便休沐,可是没有一个弟子休沐。”
“孟、安、黎!”太子咬着牙一字一顿,气的摔了通讯镜。
琉音吓了一跳,躲开通讯镜碎片。
太子气的拂袖,重重坐落椅子上,“她可真是好样的。”
琉音绞尽脑汁,“或许是癸班的弟子都没休沐,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呢?”
太子迟疑,“是这样?”
“定然是这样的,”琉音巧笑嫣然,“若是癸班弟子都休沐了,她有机会,定然是会来找太子您的。”
太子被说的熨帖,紧绷的情绪缓缓放松,他朝琉音招手。
琉音没骨头似的朝她飘来,依偎在他怀里
太子轻轻捻起她一缕碎发别在她耳后,“她如此爱慕我,一旦有空闲时间,必然会过来找我,届时,记得先晾她一晾。”
“是~”
孟安黎暂且将报仇压下,像是冒头的春笋,拼了命的汲取春雨,吸收着源拓夫子和师父教给她的修习之法。
可三个月过去了,她的修为还是在筑基期。
她觉察体内的灵气愈发充盈,似乎即将突破。
几日了,还不见突破。
她准备让源拓帮她看看,指点一二。
这日下午散学前,源拓说:“明日又是休沐日,你们便各自安排吧。”
孟安黎毫不犹豫道,“我还要在这修习。”
陆瑶也说:“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