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奴不是那个意思,奴要追不上啦。”
“那说明你不行,得练,没事你慢慢走,我知道路的。”
冬雪气喘吁吁地追赶着,哪里敢真的放花小夭自己先下山,冬雪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疯女人来之后花小夭会这么亢奋,对,就是亢奋,不像开心,不像难过。
“姑娘,你慢点,等等冬雪,雪化了喂。”
冬雪半死不活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伸出,嘴巴呼着气,脸皱成一团,偏偏花小夭像是没事人一样,冬雪想着早知道平时不偷懒,跟着姑娘跳几支舞。要死要死要死。
花小夭听到那句“雪要化了喂”停住了脚步回过头,也许是良心现,花小夭走到冬雪旁边扶着她。
“奴没事,奴没事,奴自己站着休息就好。”
“行了,就在那台阶那里坐会吧。”
“谢姑娘。”
冬雪刚刚心中那点子不快全部化为感激,真心的那种,还有点自责,哪里是姑娘跑得快,明明是自己拖后腿好吧。
于是刚喘过气,冬雪一脸肯定地说:“夫人,冬雪休息好了,可以继续了。”
“不急,咱又不上赶着投胎,你在歇会,我去旁边瞅瞅。”
花小夭莞尔一笑,按住冬雪的肩膀,冬雪被迫坐下还想说什么,花小夭已经径直朝着果子树走去。
“姑娘,冬雪和您一起。”
冬雪起身跟在花小夭身后来到了果子树下。
“这里居然有棵荔枝树,不知道什么时候摘种的,一直没现。”
不须更待妃子笑,风骨自是倾城姝。不知天公有意无,遣此尤物生海隅。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现在荔枝竟是这么常见了嘛,花小夭不知,只知道送上门的美食,不吃白不吃。
“可能是迁种的,姑娘我们还是走吧,万一被人现了,把咱们当小偷咋办?”
“这树没写名字,你等着。”
花小夭说完撸起袖子直接对着垂下来的荔枝一阵操作,冬雪暗自扶额,还没回过神花小夭已经跑出老远,边跑还得意洋洋地笑着。
冬雪无语,不敢喊,做贼心虚般悄咪咪追上了。
“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
花小夭无所谓地拿了一颗给冬雪:“呐,要不要。”
冬雪咽了咽口水剥了一颗吃下:“嗯,甜中有点点涩,咱们吃归吃,还是要知道这是不对的”
花小夭剥了一颗荔枝塞进冬雪嘴里堵住了接下去的话。
“好啦,知道啦,你瞧旁边垂下来的那片已经熟了,不管那棵树有没有人家,咱们这几颗果子不影响的,若是有人,咱们下次找他买些,刚好做荔枝酒,现在还不到荔枝上市的时间,要是咱们能赶早谈下能多赚一笔。”
到了山下花小夭平静的去药店买了避子汤喝下,冬雪看着有些心疼,她觉着若是姑娘怀上孩子才好,母凭子贵,作为奴她尊重姑娘的每个决定。
走出药店之后冬雪没忍住:“姑娘,您和爷为啥不要个孩子。”
花小夭淡然一笑:“冬雪,你知道为什么我把你留在身边吗?”
“哎?”
“因为你和我一样笨笨的,不会想太多,有什么不懂会直接问。”
“哦,不对,姑娘不笨,冬雪不笨的。”
“你跟了我这么久,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想法,也能看得出,我想要随性的生活,孩子不是工具,不能用来利用,没准备好的时候连延后都不行。”
主仆二人闲聊中,花小夭抬眼望去,前面有两位白苍苍的老人,手牵着手走在街上,花小夭看愣住了,秦云淮走过来了咳了两声。
“咳咳,怎么,羡慕了?”
“呦,这不是老秦嘛,今天什么风把您刮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