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色的灯光为房间凭空增加了暧昧的气息。
白河坐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赵凝。
“所以某人打算干什么?欺负我这个弱女子吗?”
赵凝看着床上摆放的各种各样的器具,脸颊绯红,不由得用带着白色手套的右手捂住脸。
(注:这些东西由就死去的黄铭友情提供)
白河一本正经地反驳:“我只是要代表村民审判你这个魔女。”
“哦,审判?”赵凝看着某个鼓起来的地方,“不过是卑鄙村长满足一己之私的口号罢了。”
“你才是真正害死村民的人!”
白河无语地看着赵凝,不是,你怎么还擅自加设定。
“动手吧,卑鄙的恶徒,我是不会屈服的。”
赵凝走到白河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中露出毫不掩饰的愤怒与鄙夷。
帅气短发女孩鄙夷地看着坏人,结果被教育成离不开学习的坏学生。
这种剧情非常戳白河的怪癖。
古人云:食色性也。
虽然色指的是美好的事物,而并非指x欲,但也非常符合这种状态下的赵凝。
于是白河拿起各种奇妙道具开始对女巫进行各种限制。
他将圆球放到女巫的身上:“这是为了限制你咏唱恶毒的咒语。”
然后又装上镣铐:“这是禁魔锁链,防止你用双手招来瘟疫。”
……
随后,这株细柳被放平在木床上。
两根细长的枝丫被卡死在床头,两条纤细修长的树根被卡在床尾。
白木匠用小刀褪去细柳的外皮,轻轻地摸索着细柳的枝干。
还活着的柳树在高温的刺激下,发生本能的反应,白玉一般的树干开始颤抖。
白木匠依旧不太满意,细柳这种木材要想制成合适的器具,必须深入了解其材质的构成。
所以他不得不用手掌反复确认其材质,结果并不乐观。
因为是刚刚砍下的树木,里面的水分还没有烘干,很快树干上就布满刚刚挤出的水珠。
树冠沙沙作响,隐约中白木匠似乎看到一双含着水汽的苍白眼眸。
白木匠看过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有一株被褪去外皮的白玉细柳。
于是他摇摇头,不再去找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