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修跳下扈轻泽的车,朝南屿跑去,“南屿你怎么了……”
“走吧。”蹲在树下的南屿起身朝扈轻泽走去。
“你受伤了。”看着南屿额前鲜血一直外流跟不要钱似的,沈子修是看着都疼。
南屿无力的靠在后座,不想说话。
“上车,走了。”扈轻泽对着发愣的沈子修道。
沈子修看向一旁车头凹进去一块的兰博基尼,“南屿不是最喜欢那辆车了吗?”
“先上车,去医院。”
“哦、哦。”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南屿你让我觉得恶心,你放过我吧。”南屿猛地睁开眼,脑海尽是挥之不去的池依淼。
周一。
外面的天气明明万里晴空,可教室内各处都散发着一股可怕的低气压。
李祎尧不禁打了个冷颤,搓了搓胳膊,“明明那么热为什么我会感觉到冷!?我是不是病了?”
“李祎尧同学上课交头接耳,课后操场跑十圈,我亲自监督。”南屿就像一位没有感情的恶魔。
“别啊老师,我错了。”操场一圈就八百米了,十圈那还不得要了他那条命。
“二十圈。”南屿冰冷的道。
池依淼手撑着脑袋,双眼死盯着南屿额前纱布包扎的伤口,“之前不是还好好的?”
“嗯?”陆俊宇听得一愣一愣的。
“没什么。”
南屿冷漠的朝池依淼这边瞥了一眼,“陆俊宇池依淼站起来听课,直到这节课结束。”
“哦。”
“哦。”
叩叩叩,校长敲了敲高二23班的门,“南屿老师你先停下手头事来我办公室一趟。”
南屿放下课本拍了拍手,“校长,如果不是什么急事等我课后就过去。”
“急!特别急!有人找你!”我们这小小德尚得罪不起啊。
“知道了。”
南屿一离开众人仿佛脱离了防线,松懈下来议论纷纷,“哎,南屿老师今天怎么受伤了?”
“我怎么会知道,今天南屿老师怪可怕的,就像地狱里的修罗。”
“也不知道谁找南屿老师。”
“其实我先前看见一架直升机朝我们学校飞来了,你说会不会是什么特务来我们学校?”
“我看你是有幻想症吧,不做编剧可惜了。”
池依淼心思飘向窗外,心里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一见到南屿自己整颗小心脏都提了起来,南屿一走自己就好像松了口气。
南屿推开校长室的门,果然如此。看着靳息隶一副世界主宰模样坐在办公椅上,南屿冷笑一声觉得讽刺。
靳息隶正了正领带朝站在一旁的校长道,“校长麻烦你先出去,我和南屿老师单独聊聊。”
校长完全被靳息隶的气场镇住说话都有些颤微,“好、好。”
“出什么事要您老人家亲自飞延城。”
“在延城过的怎么样?”靳息隶神色有所缓和。
“劳您挂心,没有你我过得很好。”
靳息隶弄了弄左手上的那块名表,“乔家那丫头也在延城,专门为你来的。你们相处的怎么样?”
南屿有些不耐烦的蹙起眉头,“你想说什么?”
“靳家与乔家一向交好,又各自育有一子一女。乔菱家世、样貌、品行怎么瞧都与你是天作之合,我们商量过了让你们年底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