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修有些疑惑的看着扈轻泽,“南屿这是怎么了?”
扈轻泽摇摇头,他也不知。
南屿端起已经倒满香槟酒的酒杯,忽然冷笑,一饮而尽。烈酒入喉,七分醉意,卿在身侧,不知真假。
“南屿你别喝了,……你是怎么了?这么消极。”
“不用管我。”
扈轻泽抓住沈子修摇摇头示意他坐回来,“就让他自己整理好情绪。”
“可是……”
“嘘。”扈轻泽竖起食指放在唇前示意他噤声。
酒吧喧闹的音乐,舞者妖娆的舞姿,而南屿这一块就连散发的气氛都显得那么沉重。桌上摆满了瓶瓶空罐。
“我去趟洗手间。”说完,南屿头疼的晃着身子朝洗手间走去。
沈子修小声询问扈轻泽,“我们要跟过去吗?南屿会不会进错厕所?”
“你在这坐好就行。”话是对沈子修说的,可扈轻泽的眼眸始终盯向前方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怎么来了。
……
乓的一声,南屿将池依淼以壁咚的姿势把她禁锢在身前。酒吧内大多数人思想都是比较开放的,所以见着这种情况也不足为奇。
“干嘛?!你怎么在这?”池依淼双手抵在南屿胸前。
“今天为什么和陆俊宇在一块。”南屿一开口嘴里尽是些酒味。
“要你管。”
南屿将她散落的头发勾回耳后,“我不喜欢你和他在一起。”
噗通。噗通。
池依淼觉得自己心好像漏跳两拍,“你不喜欢的人、事我就不能接触吗?南屿我们什么关系?你怎么这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