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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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的时候,阮棠跟谈婳继续纠缠时铭,一人摇着一个胳膊,哭着闹着让他明天去市里弹吉他卖艺。
还说冰箱里的食物快吃完了,要饿死了。
“不去。”
时铭靠在沙发不动,熟练地装死。
甚至祸水东引:“去找段嘉禹,他以前是男团主舞,喊他去大街上跳钢管舞。”
谈婳跟阮棠同时扭头看向段嘉禹,又同时把头扭了回来。
相处久了,发现时铭只是表面上的凶,其实根本就是纸老虎。
但段嘉禹不一样,就连跟他同过队的阮棠,现在都摸不准他是什么性子。
明明以前是个害羞腼腆的人设,现在突然成一个冷面酷哥了,换了谁都不敢轻易接近……
感觉还是时铭好说话点。
“去嘛去嘛,你最好了。”
“求求你了时哥,我们接下来的生活就靠你了。”
时铭一脸麻木地坐在沙发上,被俩人一左一右摇着手臂。
他突然就觉得自己很像幼儿园带娃的,现在正在被两个哭闹的小盆友烦,关键还不能扇,怕他们家长找麻烦。
秦越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似乎很生气他俩只求时铭,已经生气地哼了好几次了。
见没人理他,他就去吼陶桃。
“天天看你在那里画?能不能合群点?有没有大局观,我们已经没有食物了!你还有闲情逸致呢?”
“你真是好潇洒啊你!”
陶桃抬了下头,还没开始说话,时铭看了过来。
他盯着又开始犯贱的秦越看了几秒,扭回头,淡淡道:“家里的驴这两天没事儿干,光踢你脑袋了是吗?这么会教育人,怎么不去考教资?”
“我跟我老婆说话,碍着你什么事儿了??时铭你阴阳怪气谁呢?怎么,扮演英雄救美吗?”
“会阴阳是我的本事,你自己上赶着对号入座那是你贱。”
“时铭!!”
“怎么?嫌我当面骂的难听了,那不好意思,我下次刻你碑上。”
“你他妈的!你转过来!你把脸转过来!你有种看着我再说一遍!!”
“看你干什么?一张脸长得跟生化武器似的,给敌人看都违反《日内瓦公约》,我特么照镜子看我自己不好吗?”
“……”
“时铭!!!”
秦越站起来要打人。
突然,书房的帘子被掀开了,秦越立即麻溜地坐了回去。
脸上的暴怒在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甚至还飞速拿起了桌上的水杯,挡住自己的脸,疯狂降低存在感。
谈婳跟阮棠看得目瞪口呆。
【哈哈哈哈秦越的小迷妹们,怎么都不说话了呀,记得刚开始都很活跃啊】
【唉,谁能想到他是这样的呢,甚至都懒得演一下】
【粉过秦越已经成为我人生的黑点了,白瞎那副好嗓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