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毅赶来到医院,看到严朵的头部包裹着纱布,脸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心痛极了。
“朵朵,究竟是谁这么狠心把你打成这样?”
严朵哭着说:“除了任津明的妈妈和蒋娓娓,还能有谁?”
“什…么?是她俩?那任津明呢?他为什么不保护你?他怎么这么混蛋……”
任津明从外面推门进来刚好听到汤毅说他混蛋,他把手上的保温壶放在桌上,冲过去抡起拳头揍向汤毅的鼻子,顿时鲜血从汤毅的鼻孔喷涌而出。
本来就一肚子火的汤毅这回再也不想忍让了,立刻反击。
汤毅长得高大、身手敏捷又是个运动健儿,任津明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汤毅不但揍任津明的鼻子,还用力揍他的肚子,等医院的保安冲进来时,任津明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严朵坚决不让医生和护士报警,说这是他们之间的私事,这些医院和护士看到他们都还是大学生的份上也就算了。
最后,任津明也住院了,就住在严朵的隔壁病房。
滑稽可笑的是,蒋娓娓来探望任津明,任津明为了气严朵,竟然同意蒋娓娓留下来照顾他。
汤毅本来想去找任津明解释顺便道歉的,但是他来到病房看到蒋娓娓坐在任津明的床边给他削苹果,他把本来想要道歉的话硬生生地收回去了,讽刺道:“任津明,亏我以前还把你当成我的偶像、我最好的兄弟,没想到你是个薄情寡义、卑鄙无耻的人,算我瞎了眼!”
任津明被汤毅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他久久都说不上话来。
蒋娓娓连忙去帮任津明拍背顺气,这样的举动在汤毅看来,更加坐实了任津明和蒋娓娓有一腿的事。
汤毅气呼呼地走回隔壁的病房,把他看到的告诉严朵,严朵立刻要求出院。
汤毅干脆帮严朵办了转院手续。
三天后严朵出院回到出租屋,看到任津明的衣服和日用品都不见了。桌上留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严朵,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们分手吧!
严朵想到自己所受的委屈以及这段时间和任津明的冷暴力,顿时感到悲痛又愤恨,她这辈子不会放过任津明的,她要死死地纠缠他,然后去背叛他,让他痛苦和难堪。
严朵大哭了一场后拨打任津明的手机,但任津明没有接她的电话,于是她又给他打视频电话,他还是不接。
后来严朵给任津明发了一条用死来威胁他的信息。
任津明这才打电话过来。
“你不是和汤毅在一起吗?我成全你们还不行吗?”
严朵:“我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了?我因为生你的气才叫汤毅来演这场戏的,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都看不出来吗?”
任津明仔细回忆了一下汤毅去病房找他的细节,觉得当时汤毅的表情不像是来找茌的。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任津明还是心软了,割舍不下对严朵的那份感情和承诺。
严朵:“我在出租屋呀,还能在哪里?”
“好,我马上回去!”
任津明挂断电话就收拾行李去退房,昨天他出院回去出租屋没有看到严朵才冲动搬出来到酒店开房的。
此时此刻的严朵瘫倒在地上伤心欲绝,怎么办?她在谎言和报复中越陷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