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盖揭开,一枚通体透碧的印章。
阮梨像只小猫咪一样黏糊糊地凑过来,“以后你再给我画画,就用这个印章,好不好?”
这是她选择这份礼物的原因。
她喜欢《春梨图》,也喜欢那幅《海棠图》。
阮梨圈上霍砚舟的脖颈,“想要你以后给我画许许多多的画,都用这个印章。”
霍砚舟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喉结轻动,“好。”
动容之余他又生出些坏心思,在阮梨耳边轻声道,“下次画一幅《春闺秘戏图》好不好?”
“……!”阮梨不是没有接触过春。宫图,专业使然,她甚至还翻阅过一些令人羞耻的古籍小册子。
“你……讨厌!”
霍砚舟轻笑,吻她的嘴角,“我很喜欢这份礼物,谢谢笙笙。”
“哦。”
四目相接,视线缱绻。
从什么时候开始,仅仅是一个对视,他们好像就能精准捕捉到对方的心思。
霍砚舟曾说这副眼镜是伪饰,可如今即便隔着这道镜片,阮梨也能猜中他的心思。
他在毫无防备地向她坦露。
“不可以!”阮梨连忙摇头。
她无比确定方才那一瞬,她和霍砚舟在想同一件事——那个书房昏寐的上午,霍砚舟试图用一枚印章标记她。
霍砚舟眸底凝起笑,“盖在看不见的地方……也不可以?”
“……!!!”
“好,不盖。”霍砚舟重新将阮梨圈进怀里,垂眼看她。
阮梨细白的指尖摩挲着霍砚舟的睡衣扣子。
“在想什么?”霍砚舟问。
阮梨微顿,抬起眼,“我可以给你盖一个么?”
认真又真诚地发问。
霍砚舟:“……”
半晌,霍砚舟半倚在床头,睡衣的扣子全部解开,露出胸前精壮的肌理和性感的人鱼线。
阮梨咽咽嗓子,指间捏着一枚紫雾的印章。
盖在哪里好呢?
她眨巴着眼睛看向霍砚舟,视线落在霍砚舟的身前,一点点向下,在擦过隆起暗影的一刹及时刹住。
不能玩火。
再抬眼时,果不其然撞上霍砚舟的视线,他眉头微挑,好像在说——你盖一个试试。
阮梨肯定,她如果真的干了这件事,霍砚舟会用这枚
印章做下让她终生难忘的事。
视线无声勾缠,阮梨捏着印章,最终在霍砚舟胸前落下。玉质的凉感贴触皮肤的一瞬,霍砚舟喉结轻滚。
阮梨捏着印章抬手,冷白调的皮肤上落下一个鲜红的印鉴——阮梨印。
像是一种标记,一种镌刻,一种归属。
阮梨弯起眼,“现在,你是我的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