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云澄还未睡醒,常安就拍门大喊道:“少爷!少爷!”
云澄被吵醒,气冲冲的打开门揪着常安的耳朵道:“泼皮常安!大清早的你疯了嘛?”常安捂着耳朵大叫:“少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啊,王英儿!”
云澄松开手,从常安身后走出来的姑娘,就是王英儿!云澄揉揉眼睛,再睁大道:“王英儿?真的是你?如晦兄诚不欺我啊!竟如此迅!?”
“并非我所为。”秋如晦从身后走来,望着王英儿道:“谁救的你?”
王英儿还未从惊恐中走出,低着头一直落泪不语,云澄见状说道:“无妨无妨,英儿刚出来,你先休息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说,好吗?”
王英儿点点头,云澄立马扶着王英儿去房间休息。
秋如晦并未跟进去,转身去找晋亲王。
晋亲王猜到如晦的来意,道:“是我去找的皇上。如晦,若我没这样做,你是要打算劫狱还是抢人?”
秋如晦道:“那是我的事。”
“如晦啊,何必如此执拗呢?王英儿受父母牵连,本身并无大罪。我去向皇上求情,不过一句话,皇上不会为难。若是你真的做了傻事,才会将自己置于险境啊!”
秋如晦并未回答晋亲王的话,晋亲王叹口气,语重心长道:“昨日我说的话,如晦,你回去好好想想。往后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秋如晦未回答,行了个礼就回屋了。
一开房门,现云澄睡在自己床上。云澄被吵醒,道:“是你啊,如晦。”
“你睡在我房里,除了我还能有别人来吗?”
“哎呀,王英儿刚来,不知道去哪里,我便让她在我房间休息了。你说,是谁救了英儿啊?她不会是逃狱吧?”云澄躺在床上嘀嘀咕咕。
秋如晦倒了一杯茶,递给云澄,道:“是晋伯伯找皇上求的情,王英儿本身无罪,只是被牵连。现在他们全家,只保下她一个了。”
“唉,英儿往后的日子,怕也是不好过了。”云澄接过水杯,又道:“如晦,你来过京城吗?”
“嗯。”
“真的啊?唉,我可是从未来过,就连怀阳我也仅仅去过几次罢了。怀溪说一会带我们去逛街,夜里这街上还有很多好玩意儿呢,我早就听闻过京城的夜景热闹非凡!”云澄没了心事,自然轻快了许多。
秋如晦见云澄开心,自己心里也敞亮了几分,道:“快起床吧,时辰不早了。早饭早已备好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的吵闹声,不用猜,又是常安和长逸。云澄快穿好衣服出门查看。
只见两人缠倒在地上,长逸一手高举着剑一手推开常安的脸,常安一手揪着长逸的领口,一手揪住长逸的头,大喊:“有本事你砍啊,你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