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溪如今也无能为力,只好点点头,应了老管家。
皇宫内。
皇上对身边的苏公公道:“召于冲。”
于冲很快赶来,皇上吩咐道:“以晋亲王的名义给广学堂书信。让秋如晦到亲王府一叙。这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于冲立马叩,道:“是,皇上。此次定将秋如晦拿下。只是,那云澄该如何?”
“若贸然对广学堂动手怕是不妥。他若是能及时悔过,可以考虑留他一条性命,做个顺水人情。若他执迷不悟,处死。”
“是,臣这就去办。”
这日,秋如晦与云澄正在吃早饭,仆人便送来了一封晋亲王府来的书信。
秋如晦打开一看,信上让他独自回亲王府,有事商议。一旁的云澄见秋如晦面色凝重,想要看看信的内容,却被秋如晦拦住,秋如晦大口喝完汤,道:“我要下山一趟。”
云澄疑惑的望着秋如晦道:“谁的信?让我看看。”
“晋亲王的信,要我回一趟京城罢了。”
“那为何不让我看啊?”
云澄再三追问,秋如晦无奈将信给云澄,道:“看吧看吧,我还能骗你不成。明日我便去,你就不必去了。”
“为何我不去?等等,这信不对。”
“你还挺聪明的。”秋如晦笑道。
云澄指着信道:“晋伯伯以往寄来的书信都是金箔宣纸,可这只是好一点的宣纸。而且,晋伯伯的印章一向习惯紧挨着笔迹另起一行,盖在中间。而这个是盖在左下角,想必书信之人不是亲近之人,并不懂晋伯伯的习惯。”
秋如晦笑道:“可这印章确实无误。”
云澄道:“问题就在此,印章无误,看来是有人故意引你前去。而晋伯伯并不知情。如晦,你不能去。”
“若我不去,怎么知道是真是假。若晋伯伯当真有难呢?”
云澄思虑后,道:“那我随你一起!”
秋如晦拿回书信,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你若去了,我还需分心照顾你。再说了晋伯伯乃是晋亲王,除了皇上谁能动他。若真是皇上,你去了也无用啊。一会,我去向云伯伯和云伯母知会一声,晌午我便下山了。”
“不是明日吗?”
“我去寻长逸与我一同去。”
云澄有些不悦,道:“为何他可以陪你?而我只能在此等?”
秋如晦哑然失笑道:“阿澄,你如今这副模样,与山下那些争风吃醋的妇人倒有几分相像。你就放心吧,我吃好了,你慢慢吃,走了!”
云澄望着秋如晦离开的身影,狠狠的咬了一口手里的包子,道:“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哼。”
秋如晦与云先生夫妇告别后,来到山下,长逸见秋如晦立马跑过来,道:“庄主,我正要去找你。”
“此处不便说话,进房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