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来人解开自己手腕和脚上的束缚之际,她立即一个旋身把来人压到了自己身下。盯着眼前微抿的薄唇,她鬼使神差便想低头咬上一口。
事实上,她真就一口死死咬了下去。
她清楚地感觉到身下之人浑身都颤粟了起来,相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迷茫之下,她又再次低头咬了一口。这一次,她坏心眼儿地放慢了力道,来来回回轻咬描摹着。这次身下之人更是颤粟得厉害,甚至连呼吸都沉重了起来。
苏沐玩心大起,一遍一遍玩得不予乐乎。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听到身下之人声音暗哑咬牙切齿,眉眼弯弯抬起了头来。又换用手指一下一下描摹着那微凉的薄唇。
娇憨答道:“亲热!”
嗯,好像就是这个词!
濮阳瑞修:“……”
安流随后进入,映入眼帘的便是苏沐衣衫不整把自家陛下压在床上这个场景。
嗅着鼻尖魅人的香味,他瞬间也明了了此刻这屋子内诡异的一幕是何缘故。
安流尴尬轻咳一声,低头对着床上之人单膝下跪,“陛下,这媚药用了烈酒催效,怕是无药可解。”
此刻苏沐正一下一下轻咬着濮阳瑞修的薄唇玩得不予乐乎。濮阳瑞修身心饱受煎熬,只得刻意压低了声线,“嗯!”
安流:“……”可不可以伪装得再明显些?
不理会神色尴尬的安流,濮阳瑞修一把捉住了正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手,搂着那不安分扭动的身躯禁锢在怀中,装作神色自若站了起来。
“让紫苑进来把仪阳公主给朕扔到屋外的荷塘里去。你负责守住四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什么时候仪阳公主恢复了神智,再让人把她捞上来。”
濮阳瑞修眼里目光越是冰寒刺骨,他竟想不到,自己这个皇妹为了苏沐竟会做得如此极端。
此刻他也再没心思考虑此等做法是否伤及仪阳公主本身,这般枉顾皇家威仪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这样不算惩罚的惩罚简直是上不了台面。
……
安流领命立即去办,濮阳瑞修抱着苏沐便走出了房门。
一路运功飞回自己的行宫,还未等他派人送来冷水,苏沐的双手又不安分地攀爬了上来。
“不……不许走!”苏沐面色红得不像话,霸道地搂着濮阳瑞修的脖子不肯撒手。微微撅起的唇瓣一下一下蹭在濮阳瑞修的胸膛之上,“敢走我就……我就再咬你。”
四处寻不到刚刚那微凉的薄唇,她只好赌气朝着眼前之人光洁的下巴狠心咬了一口。
她心痒难耐一面嗅着鼻尖的龙涎香味,一面疑惑着眼前这人给自己的感觉怎的会如此熟悉。
就好像是濮阳瑞修给自己的感觉一般……
见鬼!苏沐摇了摇自己意识模糊的脑袋。
怎么可能是濮阳瑞修,明明是刚刚那个美如天人,比濮阳瑞仪还要美上几分的男子。
苏沐哭丧纠结着脸。这男子为什么非要离自己这么远呢?自己不过是对刚刚那样的触碰很感兴趣而已,又不会对他做什么禽兽不如之事。
思及此,她又气势凛冽把正要离自己远去的人压到了身下。
依旧是刚刚那般蜻蜓点水的轻咬,只是这次苏沐手脚并用,就连她自己身上的衣物都在这不断挣扎的瞬间系数铺散了开来。
苏沐尚未察觉到自己胸前如凝脂般的肌肤已经暴露在濮阳瑞修的目光之中,只是突然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舒适之感顷刻之间遍袭了全身。
她惊恐地发现此刻自己竟突发奇想,想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和身下这人的衣物都一并扒个一干二净。
难道自己中了媚药之后,已经成了这般禽兽不如的人了么?
濮阳瑞修咬牙切齿,再次捉住了苏沐不断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手,“你可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