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一笑,这种简单粗暴的玩法,简直就像是为老千量身打造的!
麻将还不是我想抓什么就抓什么?
所以……
“有什么不敢的?”
“坐着,咱们边玩边练!”
我答应了下来,但这一坐下来,我顿时一愣。
我看着眼前的东西,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土老帽,似乎有些大意了。
“这是……”
“麻将机?”
在两千年的时候,麻将机还不是很普遍,即便我刚从澳门过来,那边大部分的地方也都没有。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大的地方几乎不玩麻将。
小的地方设备也跟不上。
“哈哈!”
“没见过吧?”
“这是我专门托人从倭土买回来的!”
“这么个东西,好几万啊!”
其中一个牌友笑哈哈的拍着桌子。
我笑了笑,倒是没多说什么。
实际上,在麻将机刚刚引入的时候并不受待见,而是因为有人担心麻将机会被做了什么手脚。
“放心吧,都是跟我玩过的人,知道规矩。”
虎哥笑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虽然我觉得似乎没那么简单,但我也没多说什么。
玩了一圈之后,也的确如虎哥所说。
这麻将机看起来的确没有什么问题。
每一个人的牌型也不像是做了鬼的。
但玩了四圈之后,我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这延续了北方麻将上听的玩法,也就是说,当你决定听的时候,需要一张牌来报听。
报听之后便不可以再更换手里的牌。
而且,未上听的人放炮需要包三家。
这一把,四张宝牌指示牌全部杠开。
我很幸运,手里有足足七张大番牌,已经上听。
我夹七万,并且我是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