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见过这么迟钝的人呢!”华月仙笑够了,才说道“这回你总算知道了吧!”
薄堇点点头“当时我真是郁闷啊,因为我闺蜜说,除了我,全剧组的人都知道了,他们也真够坏的,没有一个人告诉我!”这事薄堇到现在也觉得委屈,既然全知道了,干嘛不提醒她一下,都看她笑话。
“如果是我,我也不告诉你,多好玩啊!”华月仙很理解剧组的心情。
薄堇抿抿嘴“都是坏人,我不说了!”
华月仙马上哄她“别啊,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嘛!”
薄堇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看着华月仙,华月仙伸手捏了捏薄堇的脸蛋“小堇,你太可爱了!”
薄堇的不满就这么被忽视了,为了转移眼前女人对自己脸蛋的注意力,薄堇继续说“知道了我就觉得很尴尬,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了,他就发现了,然后有一天他约我出来,跟我说,他喜欢我,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交往,我就说,好啊,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就这样?”华月仙问她。
“是啊,还能怎么样?”薄堇疑惑的反问。
“你怎么能那么容易就答应呢,怎么也得说我考虑一下,让他再追你一段时间啊!”于耀祖真是您亲弟弟啊,这位姐姐。
“为什么要那么复杂,他喜欢我,我觉得他还不错,愿意交往试试,那就答应呗,搞的太复杂了,太费脑子了!”薄堇两辈子活下来,处事原则是越来越简单直接了。
华月仙第一次用一种别的态度来看薄堇,这个女孩,其实比很多女孩看的都明白,如果是自己想要的,那就不矫情的去拿。去接受,只在意实际的东西,而不是一些其他虚的东西,年纪不大。很难得。
“小堇,你很聪明,是啊,喜欢就喜欢,搞那么麻烦。也许人家嫌麻烦就跑了呢,得不偿失,你这样,才会得到想要的,不会因为一些其他没用的原因而失去。”华月仙感叹的说道。
薄堇呲牙笑“他不会跑的,他喜欢我,只有我跟他最适合,他不敢跑!”
“是吗,小祖,要是当初她不答应你。你会怎么样?”华月仙问从厨房出来的海松。
海松眼眸如水,看着薄堇“不答应就追到她答应呗,谁让我这辈子认定她了呢!”这是海松第一次这么直白的说出自己对薄堇的爱恋,他们太相似,所以太多话,不需要说出口,已经有了默契,已经知道对方要表达什么。
可是薄堇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那么感动,这世间有很多种男人。有的男人他可以变着花样,说很多很多漂亮的情话,但没有一句话能够实现。也有另一种男人,他总是沉默不语。没有情趣,像只木头,可是他会因为你的一声咳嗽,戒掉多年的烟瘾,他会默默的帮你钉好衣柜上的钉子,避免你伤到。太多女人总是愿意听到好听的情话。而忽略第二种男人的美好与踏实。但薄堇很庆幸,她看到了,这个叫海松的男人,要么不说,说了就会努力做到,这个男人,从跟她交往,身上的烟草味越来越淡,只因为她每次闻到烟味,都会咳嗽,这个男人,默默的对她好,而他说的最多的情话,也只有一句干巴巴却真诚的‘我爱你’!
话说的再好听,不做,也只是一句空话,薄堇很知足,遇到的是于耀祖,不必对她说太多的情话,她会自己看到,这个男人为她做的每一件事,每一个改变,内里含着的都是最动人的情话!
“于光宗,你跟你弟弟学学,看人家这话说的,你什么时候也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来!”华月仙对忙着做饭的于光宗喊道。
“老婆,我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梅菜扣肉!”于光宗答非所问。
华月仙听到后,笑了“别做太咸啊!”
“知道!”于光宗回道。
薄堇眼神闪动,与海松相互对视,眼睛里盈满笑意。这世间,再多的情话,也抵不过相互了解的一句柴米油盐,我知道你的口味,了解你的心思,懂你的想法,吃你喜欢的东西,做你喜欢的事情。于光宗和华月仙,他们的爱情,就在这平凡的生活当中,不需要多么好听的情话,但说出的每一句话,内涵都有一句深刻的‘我爱你!’
海松哥哥的厨艺很不错,据说华月仙是厨艺白痴,以前也尝试过自己早饭,以差点烧了厨房告终,之后家里做饭的任务就交给了于光宗,而华月仙,每次都会把碗刷干净,餐桌收拾干净,就这样,两个人结婚六年,就这样到现在。
薄堇看着于光宗和华月仙两个人的相处,会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这个时间还是有这样平淡相爱的夫妻的,不是吗!
吃过饭,在华月仙的带领下,四个人出去走了走,海松每次回来,也是这样,跟着哥哥嫂子出去转转,虽然这里不是他们的家乡,但已经跟家乡一样了。海松兄弟两个出生在合肥,他们的父母现在也都在那个城市生活,兄弟两个离开那个城市之后,便没有再回去过,哪怕海松现在已经有很不错的事业,他们的父母,也从未找过他。其实这样也很好,既然不能相互关爱,至少可以不相互恶心。
于光宗毕业以后来到六安工作,家定在这里,海松也把这里当做家乡,每年过年都是在这个城市度过的。
薄堇跟着于家三口人,走过他们走过的街道,见他们见的人,没有亲戚,但是邻里很热情,看到海松,热情的叫一声‘阿祖’,看到薄堇,也露出善意的微笑。在这里,没有大明星海松,只有于家的弟弟,于耀祖,一切都那么平静和美好。
元旦的三天薄堇和海松都在六安陪着于光宗夫妻,一起出去钓鱼,出去爬山,就像是最普通的家庭那样,度过假期。
三天假期匆匆而过,薄堇和海松离开的时候,华月仙和于光宗满眼的不舍,但没有办法,他们都有各自的工作,各自的事业,短暂的相聚之后是长长的离别,然后等待下一次的相聚,哪个人不是如此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