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接着道:“刘稚知道老夫与他的关系无法缓和,故此将老夫家眷全部杀死,却扣下尔等家眷,就是逼迫尔等与老夫离心,进而孤立老夫,达到不战而屈人兵的战略,只看尔等人心惶惶的举止,就知刘稚策略已经见效,若再与刘稚纠缠下去,只怕用不多久,我这二十万西凉精兵就要土崩瓦解。
老夫执意要退走西凉,就是看透刘稚的伪君子面目,看透他真的不敢把尔等家眷全部宰杀,否则,天下诸侯将对刘稚群起而攻之,他敢杀我董卓的家眷,是因为老夫已经得罪天下诸侯,而你等却不同。只要再拖些时日,说不定刘稚就会将一些人放回来,达到分化的目的。”
众将不禁汗流浃背,齐齐拜倒:“臣等无知。”
“报!”一名小校忽然来报。
“讲。”
“温侯将家眷接回。”
众将一震。
董卓嘿嘿冷笑:“刘稚小儿果然好计谋,首先就把奉先我儿家眷放回,嘿嘿!”
李傕勃然大怒:“太师,吕布此人反复无常,太师不可不防。”
董卓道:“不必,征战西凉还需要奉先,奉先高傲,也不可能这样投了刘稚,我等先拿下西凉,有立足之地,再图谋其他。”
众将齐声道:“谨遵太师指令。”
“启禀骠骑将军,西凉军火焚郿坞,向西凉退走,请将军定夺。”
刘稚闻听不禁眼望西凉方向,沉默不语。
甘宁有些着急:“主公,下令吧。末将第一个率军追杀董卓老贼。”
刘稚看他一眼:“两军对垒,我军士兵是西凉铁骑的对手?”
甘宁挠头:“难不成眼睁睁看着他们逃走不成?”
刘稚伸手将甘宁喊过来,甘宁挠着大头走进,刘稚屈指在甘宁大头上重重敲击:“你这个甘兴霸!就知道打打杀杀!近二十万西凉铁骑主动退却,岂能没有后招准备?董卓就希望我们追过去,旷野地带,只有公孙瓒将军的白马义从可与西凉铁骑一较高低,你想用步兵对抗骑兵,存心想让我们的士兵去送死吗?本将军打破你的狗头!”
甘宁被敲的爆头哇哇大叫,心里却美,只有主公当你是亲信才会这样做。
刘稚出了通气,坐在桌子前想主意,甘宁揉揉大头,“主公,西凉将领的家眷应该用不到了吧?全部推出去砍了,给主公出口恶气。”
刘稚不禁哭笑不得,向典韦一挥手:“大哥,甘兴霸欠收拾,拖出去重打。”
典韦大嘴一咧:“没问题!主公,要打多少军棍?打死拉倒?”
甘宁吓得蹭的一下跳起来,跑到一边:“主公,末将胡言乱语已经知错,军棍就不要打了。”
刘稚点点甘宁:“西凉众将家眷不下五六千人,一并杀掉,不用董卓来攻,天下诸侯就要群起而攻之,以后再胡言乱语,一定将你乱棍打死。”
甘宁道:“杀又杀不得,还得养着他们,郁闷啊。”
刘稚哼了一声:“男子不分老幼全部赶去开荒种田,女的织布纺织,待遇按寻常百姓家一般即可,一月吃肉一次,一日三餐粗茶淡饭,原来之家封存,派人看守,不可被人偷盗,少一物,就拿看守之人试问,半年之后,悄悄放几人逃走去报信,看西凉上下还能安定否?”
甘宁一挑大指:“主公高!”
西凉军退走,并州军接管右扶风、左翎撒,司隶由三足鼎立,变成两强争霸。刘稚没有继续用兵,而是将养生息,将农耕部队扩大到二十万人,又从塞外购买来大量耕牛,一些分与辖区内百姓,一部分补充到农耕部队中,刘稚辖区内的荒地被大量开垦。
并州作为刘稚的六畜饲养基地,更是全力以赴,移民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地广人稀的并州也出现一片勃勃生机。
幽州战役结束,邢道荣将全部过程详细禀报。
刘虞为了阻止公孙瓒,率兵十万攻打公孙瓒。公孙早有准备,再有刘稚这个女婿相助,刘虞怎么会是对手?
而且刘虞的士兵不习战,很快就抵挡不住两方联军,刘虞与他的部下往北逃到居庸县。联军三天就攻破了居庸城,活捉刘虞及其妻子儿女回到蓟县。
公孙瓒上书献帝,言道:刘虞与袁绍谋取称帝,欲杀掉刘虞。
献帝升迁公孙瓒为前将军,封易侯,督统六州,对是否杀掉刘虞却没有回复。
刘稚甚至杀死刘虞的害处太大,立即亲笔写了一封书信,让胡车儿立即送给公孙瓒。
但是,还是晚了一步,公孙瓒斜坡前来传旨的钦差段训,斩刘虞及其妻子儿女于蓟市,将刘虞的首级送到京师,却被刘虞的旧部下尾敦在路上劫走并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