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娄半城夫妇离开,傻柱都没敢回自己家包子铺。
无他,只因为记忆里娄半城的女儿给自己生了个儿子来着。后来人家找来了,自己还拿着人家的钱填补了寡妇一家。
虽然自认为记忆中的那个肯定不是自己,但是见着人家父母,傻柱也心虚不是。
回到家,何大清跟傻柱说了他已经答应了去轧钢厂,还有要搬家的事儿。还说了让傻柱去丰泽园拜师学艺的事儿。
“我不去。”
傻柱的话让何大清瞪起了眼睛:“你不去,那你去哪儿?”
“哪儿也不去,我就在这包子铺里。”
“诶哟,我的傻柱子哟。那边三间的大房子你不住,你留在这边儿干啥?”何大清被气的够呛。
“爸,您在这儿住的好好的,去那边干啥?”傻柱看着何大清问道。
“那不是包子铺这边儿住不开,还离轧钢厂远。我去上班太麻烦嘛。”何大清解释道。
“是啊,您从正阳门去轧钢厂太远。所以我就从东直门跑丰泽园帮厨去?”
傻柱的话让何大清傻了眼。确实从东直门去轧钢厂确实近了。但是儿子到丰泽园却是远了不少。
“想明白了吧?您呀带着雨水去那边住就好。我呢还是住这正阳门下包子铺里。每天早起我做两笼包子,早上的功夫一会儿就卖完了。然后我再去丰泽园帮厨学手艺。这样咱家的生意没扔下,手艺我也学到了。两不误。”傻柱呵呵笑着看向何大清。
何大清看着傻柱瞪大了眼睛,这还是自己那个傻柱子吗?但是心里还是不忍。
“做包子?你行吗?还有留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也不放心啊。”
“切,好像每天早上那包子都是你一个人做的一样。就那点活儿,我早会了。还有我每天到处跑去卖包子也没见您不放心呀!”傻柱不以为意的说到。
“你会做包子了也不说早点起来帮老子干活儿?”
傻柱挠挠头道:“那不是我想多睡一会儿嘛。”
看着何大清瞪起了眼睛,傻柱退后两步,指着何大清说道:“您自己摸着自己的良心说实话,要是我会做包子了。那睡在床上的是不是就是您了?我是不是就得早起做包子了?”
();() “嘿。”何大清被傻柱的话给逗笑了。
“老子那不是想着多锻炼锻炼你嘛。”
“屁,您就是懒。还记得我第一次洗抹布吗?要不是那年我年纪小,我洗抹布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了蒸包子的大锅里。说不定到现在洗抹布的活就成我的了。”傻柱指着何大清道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何大清听了也笑了起来。当年八岁的小傻柱学着大人在锅边洗抹布。一下子栽进了锅里,当时自己就按着这小子在锅里连衣服带身上给洗了一遍。
也因为如此,这都五六年了。洗抹布的活自己的不敢让傻柱上手。也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怕这小子再掉进去,这要是刚蒸完包子的水煮个人真说不好。可是看看现在的傻柱比几年前个头大了不少。每天生火,给锅里倒水都是他在干。怎么可能再掉进锅里呢。
又回想一下这段时间傻柱干活也是有模有样的。或许这小子比自己以为的要强得多。让他试一试也不是不行。至于溃兵伤兵的事儿,就卖一早上包子能有什么事儿?卖完包子傻柱就去丰泽园去了。谁敢在丰泽园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