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林家女眷被张放的话吓到了,唯恐张放对林家人不管不顾,生气地瞪着林家大伯娘,神色不自然的跟张放道歉:“张公子,她脑子不太好,经常会说一些胡话。我们替她向你道歉!”
说着,有人偷偷掐了一把得罪张放的林家大伯娘,逼她跟张放认错道歉。
林家大伯娘也害怕得罪张放,忐忑地说:“是老妪说了一些糊涂话,还请张公子莫要放在心上。”
张放闭上眼睛,漫不经心地言道:“是不是糊涂话你们心里清楚。你们此刻向我低头,是因为我背后有个当宰相的爹,怕失去了我这个依靠,未来会不好过。说到底,你们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低头。我要休息,都给我安静点。”
这话堵住了林家女眷的声音,她们一个个面色不安,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用埋怨的眼神瞪着林家大伯娘。
林巧巧的大伯娘也很后悔刚才说了那些话,可是覆水难收,已经把张放得罪了,对方的态度显然是不想理会她们,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早上从牢里出来,张放看到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挺惊讶的,开口问牧轻:“这些是什么人?”
牧轻还没说话,林铮凑过来抢着回答道:“都是一群烧杀掳掠,无恶不作的山匪!张公子,你可要当心了!”
牧轻冷漠地睨了眼林铮。
察觉到对方的不悦,林铮讪讪地后退几步。
张放目光好奇地打量着那群罪犯。的确是匪里匪气,他们的凶狠能从眼神里流露出来,面相带着浓浓的戾气,每个人身上多少都背着几桩案子。
“这么多山匪跟我们一起上路?这浆州打算安排多少个官差押送他们?”张放觉得这么多人,肯定不老实。
郝壮跟石厚德愁眉不展的走过来,正好听到这话,低声告诉张放:“浆州这边派出四名差役押送这些土匪。”
闻言,林铮睁大眼睛,表情变得愤怒。压着声音骂道:“四个差役能压得住这么多土匪吗!这跟放虎归山有什么区别!抓了放,放了抓!这浆州的官员算盘打得真响!真是不要脸!”
难怪浆州这边总是有土匪,原来是这样!
林铮的话道出了真相,让牧轻他们惊讶。
石厚德跟郝壮提醒张放:“路上当心那些山匪,他们对浆州一带的情况很熟悉。怕是会有漏网之鱼会在路上接应他们。”若是发生混乱,土匪跑了,或者恶意伤人,他们只能先带着张放逃走,可不会管别的罪犯。
林铮的脸色变得更差,手都吓得抖起来。手一抖,手铐链条也都跟着发出一些响声。昨日在牢里,那群山匪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要冲他下手!万一他们真的跑了,一定会趁乱报复他!
牧轻他们三人也是一脸深思,觉得这段路不好走。
只有张放的心态最好。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方法。
宰相家的纨绔子
因为毛阿牛他们并不是罪犯,他们跟随张放北上是自由的。考虑到采购的物资多,这回张放让他们买了一辆马车专门用来拉货,若是留宿荒野还能在车上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