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红淡淡的一笑说:“华大哥,说句不该说的话,你就是绥阳镇的一个小干部,累死你也不会给你女朋友搞到正式老师的编制,但谁都知道,绥阳镇的镇长郭大明手眼通天,李梦娇一下子就把你的镇长抓到了手。”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需要我来说吧?华大哥你也别生气,有些话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说,我说了又怕影响你和你和李梦娇的感情。”
葛红有些洋洋得意,似乎拿捏住了华长利的七寸,让华长利如鲠在喉,听不是,不想听也不是。
华长利拿过葛红的手,轻轻的捏了一下:“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他妈不说。”
华长利想离开,还是没有动地方。他不想放弃葛红这个会被他拿捏住的鱼儿。
葛红吃完面,站起身说:“华大哥,我可是亲眼见到,你们那个镇长到学校门前,亲自把你那个漂亮女朋友李梦娇接走的。如果我说的话你能够接受,我们找时间好好谈一谈。我不会白让你帮忙的。虽然我们家没有什么钱,办一个工作的钱还是有的,只不过找不到门路,冤枉钱也没也没少花,再花点儿也无所谓。华大哥,再见。”
葛红袅袅婷婷的走了出去,让华长利一阵阵的发呆。
华长利忽然觉得,从葛红的身上搞点钱,倒也是不错的。
政府官员从百姓的身上薅羊毛的事儿,也是太多了。
手机吱的一声,进来一条信息,华长利打开微信,看到李梦娇打来几个字:你就不准备解释一下吗?如果这样那就算了。我也真是够了。我希望我们能够好合好散。
拿到了正式老师的编制,就看不上他这个乡下小干部了。
华长利也回敬了几个字:既然这样,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跟什么人劈腿,跟我就没关系了。
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的。
上了那辆长途汽车,将近一个小时的颠簸,就回到了绥阳镇。
刚回到镇里,就接到通知,机关人员,立刻赶到殡仪馆,迎接郝成滨的遗体,并向遗体告别。有车的开车,没车的坐镇里提供的大客车。
镇委镇政府以及其他机构的领导干部,聚集在镇党政大楼门前的广场上,几辆大客车停在那里。
华长利远远看到郭大明在卖力地张罗着,郝成滨的死,让他显得十分的卖力,似乎证明着他们这党政一把手的关系和感情是多么密切,而实际的情况是,郝成滨并不待见郭大明,而郭大明也做的过分,经常做出越线的行为,让郝成滨几次想把赶出绥阳镇。
一旦郭大明当上镇委书记,又是什么样呢?
华长利已经不怕什么了,他要找机会对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