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调整了握住他的姿势,让他的身体紧贴我的掌心,除了头部以外的所有部位都被我牢牢控制。然后,我缓缓地加大了手中的力度。那只鲨鱼头的眼睛开始充血,红色的血丝如同蛛网般蔓延,口鼻之间溢出了鲜红的血液,甚至他的眼睛都因为压力的剧增而开始从眼眶中凸出,就像被过度充气的气球,随时都可能爆裂。
在一阵紧握之后,我猛然发力,那只鲨鱼头的脑袋再也无法承受这股巨大的压力,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它的头颅如同被发射的炮弹一般,猛地飞出了身躯,划破空气,朝着远方激射而去。与此同时,他体内的内脏和血液如同被剧烈晃动后的可乐,瞬间喷涌而出,形成了一道道血色的弧线,在空中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这场由生命绽放的烟花,既壮观又凄美,最终在重力的作用下,纷纷扬扬地洒落地面,染红了周围的一切。
在游戏即将步入尾声之时,我目光流转,扫过那几只尚在苟延残喘的鲨鱼头罪人。我的眼神中不带一丝情感,就像是在挑选市场上的新鲜食材。
经过一番审视,我最终锁定了一只,它的肌肉线条紧绷,肉质看起来饱满而富有弹性,仿佛每一口都是汁液丰富。我动手了,毫不犹豫地将它送入了我的口中。
随着我牙齿的缓缓咀嚼,空气中开始弥漫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那声音并不响亮,却异常清晰,就像是骨骼与肌肉在极端压迫下发出的绝望哀嚎。
每一声咀嚼,都像是细腻而残忍的音符,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交响曲。在这声音的笼罩下,任何一个听众都会感到汗毛竖起,内心的恐惧被这咀嚼声无情地勾起。
在尽情享受完那短暂而极致的美味之后,我轻描淡写地转过身,我舔舐着指尖的最后一点美味,满足地咂咂嘴后,我毫无留恋地转身,再次步入那场残酷的游戏中。我的姿态是那么轻松自如,仿佛我正在参与的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娱乐活动,而对于我的对手来说,这却是毁灭性的末日降临。
那些不自量力、主动挑起争端的家伙,在一阵混乱的逃窜和挣扎之后,最终都迎来了他们的宿命。有的在绝望中落荒而逃;有的直接在恐惧中迎来了死亡。当一切尘埃落定,现场的景象更是惨不忍睹。
除了那一大堆散落在地的残肢断臂,它们杂乱无章地堆砌在一起,仿佛是某个疯狂的艺术家随意丢弃的作品,无论如何都无法拼凑成一幅完整的画卷。
而地上,那一片片蔓延开的红色,就像是被打翻的番茄酱,四处流淌,充斥着每一个角落,它无声地诉说着这场单方面虐杀的残忍和血腥,成为了现场最鲜明的色彩。
随着身形的逐渐缩回常态,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我轻轻向前推了推自己的手臂,感受着肌肉的放松,随后又优雅地舒展了一下腰肢,那愉悦的情绪溢于言表:“哦,这种能够肆意发泄的机会,还真是难得啊。”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那扇已经残破不堪、摇摇欲坠的大门后,全程目睹了这场残酷戏剧的米姆兹,终于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他脚步轻盈,脸上挂着一副虚伪的笑容,一边靠近,一边拍着手掌,夸张地赞美道:“哦,阿拉斯托,你的表演实在是太过精彩了!太令人激动了,你一如既往的强大。”
他迈着那肥硕而略显笨拙的身躯,一步一摇地来到了我的面前。此时,他故意压低了声音,用一种看似亲密的口吻小声说道:“真是太感谢你了,我的朋友,你总是这么慷慨,帮我这样的小人物摆脱困境。”
就在他话音刚落,最后一个字似乎还在空中回荡时,突然间,一块不小的客栈碎片从天而降,伴随着灰尘和木屑,险些就砸在了米姆兹的头上。他那肥胖的身躯瞬间本能地缩了一下,表情中闪过一丝惊恐,场面显得既狼狈又滑稽。
看到那块险些砸中自己的碎片,米姆兹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尴尬。他清了清嗓子,试图用一种轻松的语气来化解这份尴尬:“哎呀,呃……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啊,这地方被搞得有点乱。”他一边说,一边挥动着手臂,似乎想要用这个动作来驱散空气中弥漫的尴尬气氛。
米姆兹的视线在周围扫视了一圈,那些散落在地面的碎片和灰尘似乎并没有引起他太多的关注。他接着半开玩笑地说道:“不过,我相信那些勤快的小虫子们一定会替你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话语中,流露出一种置身事外的轻松,仿佛这一切的混乱与他无关。
尽管客栈的损坏显而易见,尽管这一切的起因与她有着直接的联系,但米姆兹似乎完全不在意。在她的世界里,责任是别人的,麻烦是别人的,而她自己,则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她的态度中透露出一种自私的天真,仿佛只要她不予理会,所有的麻烦都会自动消失,不需要她承担任何后果。
面对米姆兹的无动于衷,我的耐心终于耗尽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对米姆兹下达了最后的通牒。我的声音冷硬而坚定:“米姆兹,我觉得你该走了,而且是现在,立刻就走。”
然而,米姆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我的严肃,她依旧挂着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似乎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她轻蔑地一笑,语气中充满了调侃:“哦,噗~,阿拉斯托,你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呢?哈哈,你真的是太有趣了……”
但这一次,我并没有与她一同笑出声。我的语气突然变得尖锐,声音提高了不止一个八度,那种严肃和不耐烦的情绪溢于言表:“我说了,我没在开玩笑!”我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背起双手,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锐利地微眯着,直视着米姆兹。我的表情中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只有满满的不耐烦和决绝:“你故意把这一堆破烂事带到这里,不过是想利用我,让我成为你的免费打手,帮你解决这个烂摊子!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米姆兹却依旧我行我素,对我的糟糕心情视若无睹。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无理取闹的自信:“但你喜欢照顾我!怎么了?难道你他妈真的会介意这个没品的垃圾客栈?”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客栈的蔑视,那种轻蔑之情甚至溢于言表。
她的声音提高了,似乎有些急切,想要说服我,也想要证明自己的观点:“得了吧,阿拉斯托,人家了解你。”但他的这些话,只是让我更加坚定了逐客的决心。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nofa?????!”米姆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夸张的戏谑,她的眼神里却隐藏着一抹认真的光芒。她大胆地抬起手,手指轻轻弯曲,以一种看似玩笑却又带着点挑衅的姿势,不断地轻戳着我的胸口。她的每一次戳击都显得那么轻盈,仿佛是在开玩笑,但那频率却让人感到一丝压力。
米姆兹的每一次指尖触碰,都让我感觉像是被微小的电流击中,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每一次轻戳而轻微地晃动,仿佛是在无声地抗议。但这种抗议很快就转变成了无法压抑的怒火。在又一次的被戳中之后,我终于达到了忍耐的极限。我的手迅速伸出,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力道之大,让她的动作瞬间凝固。
我的语气尖锐而坚决,像是冰冷的刀锋,不容置疑地划破了空气中的宁静。“你别给我自以为是了!”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声音里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愤怒。
接着,我的声音猛然提高,如龙贯耳一般,那怒吼声几乎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让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朝这边看来。“如果你想呆在这儿,这里欢迎你。但如果你只是想找一个规避你那些狗屁遭烂事的地方,那不好意思,你现在就可以滚了!这里不欢迎你!!!”我几乎是吼出了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和决绝,那股气势如同暴风骤雨,让人无法直视,更无法反驳。我的目光坚定,直视着米姆兹,那眼神清楚地表明了我的决心和立场。
米姆兹瞬间愣在原地,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色彩,仿佛在她的世界里,我的决绝和狠厉是从来不曾存在过的幻象。她的喉咙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发出声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周围的空气都因为我们的对峙而变得紧张起来。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终于有些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尽力装作不在乎,但那微微颤抖的嘴角和闪烁的眼神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她的不服和愤怒就像是被拨动的琴弦,虽然尽力压制,却依然清晰地传递出来。“行吧!搞得好像谁需要你一样?和你的小公主和小客栈好好过日子吧!”她的话语里带着刺,试图在最后的反击中找回一点尊严。
“看我会不会在乎?!”米姆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她的表情已经从不可置信转为明显的破防和急切。就像是一个没有达到目的的老赖,她在瞬间翻脸,转身便走,脚步匆匆,仿佛再多留一秒都会让她窒息。而在她即将消失在视线之外的那一刻,她突然回头,朝着我的方向竖起了中指,那是一个充满挑衅和怨恨的手势。
在客栈的角落里,赫斯克安吉尔和潘修斯如同坐在剧场最佳观赏位置的观众,他们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外头的戏码。整个场景对他们来说,就像是精心编排的戏剧,而他们则是最投入的观众。
甚至安吉尔和赫斯克不知道从哪拿上了爆米花,津津有味的看着戏边吃起了爆米花来。
我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自发誓,要不是看在那些不值一提的旧情份上,我一定会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让她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广播恶魔的威严。
随着米姆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远处,我的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如利箭一般凝视着她离开的方向。那眼神中没有太多的含义,只是纯粹的不爽和解脱。这场由她引发的闹剧,终于在她愤然离场的背影中,缓缓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