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与王妃杨氏成亲已有时日,为何你两这般生疏,你对你的女人都这样吗还是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或误会,以至于发展成今天的局面。”
“呵呵,你关心我与她的关系做什么我拒绝回答。”
不说,那其中必有猫腻,应该还与那个杨过有关。“你不说我岂不是更加想知道了,毕竟以后我们要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互相了解是基础。”
“你不说没关系,那换个与我有关的问题。”宋泠瑶抿着嘴凑到李恪面前,犹豫了一下“我可不可以不嫁给你。”
李恪着眼前的萧潇,“你可是心有所属,那为何还要向大唐提议,和亲。”
宋泠瑶一脸无奈,怎么成了他问我问题了。“我都说了之前的事情我不记得了,干嘛还问。”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好不好,可不可以不嫁。”
“当然可以不嫁。”李恪说着,停顿了一下着眼前的萧潇,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
“真的”宋泠瑶喜上眉梢,心里一下轻松了许多。
“只是后果,我怕你承担不起。”李恪接着说道。
宋泠瑶低下头抚摸着自己的额头,皇上赐婚岂有收回之理,梁国,听都没有听过,与大唐和亲已近是高攀了。我若悔婚,别说我自己,怕是梁国也要完了。
“你可心有所属,难道是你父皇逼你嫁过来的”李恪着萧潇,愁容满面。
“我不知道,之前的事,我一点也不记得了,但是有一点我是感觉的到的。”宋泠瑶抬起头,着李恪,“我打心里,抵制这场婚姻。”
李恪着萧潇,他心里明白,听到萧潇的语气,他确定,她是真的失忆了。
三天前,萧潇前往京城的车队失去联络,他收到消息,带领一队人马前往迎接。找到了迎亲的车队,但公主萧潇却不知所踪。送亲的人也有些奇怪。
他连夜寻找,随着马蹄印寻到山顶。
他见萧潇一人,坐在悬崖边上,满脸绝望。“姑娘你可是梁国公主萧潇”
萧潇回过头,“你是何人”
“在下李恪,听闻你途中失踪特来寻你。”
萧潇转过头着悬崖下面,又向李恪,“对不起,我没办法嫁给你。我心已死,只剩下一副驱壳。”
说着,萧潇站起身来,“萧潇,你过来说话,危险。”
“站在悬崖的感觉,还是不错的,与死只有一线之隔,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萧潇站在悬崖边上,感受着迎面而来的风,与大自然的神秘与美丽。
李恪着这个欲轻生的女孩,日出的光芒映射在她的脸色,形成一条美丽的风景线,犹如一幅惊人画作,美丽,却缺乏生机,眼神空洞,不到一丝光明。
“我明白你的绝望,你作为政治的牺牲品不得不嫁过来,但你放心,我绝不逼你。你依然可以做你自己,我绝不以任何理由束缚强迫与你。”
“进一步万丈深渊,退一步海阔天空,你若有难处大可告诉我,一切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来吧,相信我。”李恪说着,轻轻挥着手,尽可能保住眼前这个欲轻生的姑娘。
萧潇着向她招手的李恪,安慰的话语是那样暖心,回眸一笑。
来我父皇说的没错,你确实是值得托付之人,只可惜我不配。萧潇了李恪一眼,又向脚下,向前迈了一步,最后抬头了一眼缓缓升起的朝阳。
“萧潇“李恪来不及思考,纵身一跃,跟着跳了下去。
“你想什么呢怎么着我发起呆来了。”宋泠瑶挥舞着自己的小爪子,想让李恪回过神来。
“你放心好了,即使成了婚,你还是你自己,我不会逼你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李恪说着,站起身来。
“但这婚事必须要结的,为了我,也为了你。”李恪说完,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挂羊头卖狗肉,与我行夫妻之名,而不行夫妻之礼。是这个意思吧,那我嫁给他,到是不错,有了一个安全的后盾,生活上也有了保障。
难道他与他的王妃杨茜也是如此,所以这么多年来,才一直没有子女。可他为什么这样做呢难道他心中早已心有所属,已经容不下任何一人。还是他根本就不是男人,是个完全不懂闺房之乐的钢铁直男。
算了,不管什么原因,对我都有好处,想那么多干嘛。“这下没人了,我可以胡吃海喝了。”说着宋泠瑶拿起筷子,继续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