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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合湿漉漉的回到宿舍,舍友们不在,她站在宿舍发了会呆,衣服上的水就在地上汇集了一圈。
低低的叹了口气,白秋合从自己的柜子里找了换洗的衣物,提着澡篮子去了澡堂。
身体的黏|湿和不适让她一刻也受不了。
平时为了省钱,她在澡堂洗澡都是去人挤人的大隔间,从来没在澡堂尽头的单人小隔间洗过,因为小隔间价位比大间贵。但这次,她站在外间的换衣间犹豫了一下破天荒的去了小隔间。
易北大学澡堂的单人小隔间,对*保护很好,关了门,外面完全看不见里面。
战战兢兢地脱了衣服,白秋合的脸色就由白变红再变紫了,因为胸前以及腿|根处密密麻麻的红痕简直太触目惊心了。她气的眼睛发红,嘴唇微微打颤。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在她的身上发生。
不愿再多看一眼,因为那些痕迹只会让她感到羞耻和恶心。
把身体淋湿,白秋合开始往身上涂抹香皂,她涂得很满,密密麻麻不放过任何死角,她想要把那个男人留在身体上的痕迹洗的干干净净,她搓的很用力,有好几处皮肤都被她搓破了,但她毫不在乎。
洗到私|处时,一碰触,白秋合就忍不住抽气。她羞耻万分、脸色凝重的用自己的手抚开了细细查看。那里明显的红肿不堪,白秋合气的涨着脸咒骂:“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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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宿醉,雷纪堃第二天醒的很晚。自他初中毕业到现在,他就从没睡过这么踏实安慰的觉。
醒来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雷纪堃猛地转身看床的另一边。
空空荡荡,没女人的身影。
他撩|开薄毯,光着身体挨个房间找了一圈,也没女人的身影。
如果不是看着床铺凌|乱不堪,另一边有凹陷的痕迹,地板上还随意的扔着他的浴巾、内|裤和一盒打包的烤串外,他差点以为昨晚只是他做的一个春梦。
敲了敲脑袋,雷纪堃头疼的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历风公司虽然步上正轨,搬迁也很成功,但是雷纪堃这个单身汉并不喜欢住在公司,反而喜欢住酒店公寓。
吃完烧烤回到酒店,雷纪堃进门时习惯性摘了墨镜然后双脚一蹭脱了鞋子,他不耐烦的把脱掉的鞋子踢到了旁边的鞋堆里。
他没有换拖鞋就那样光着一双大脚踩着地毯往里走。大约是有些嫌弃满身的烧烤味,他很不耐烦的一把褪|下上身的黑色镂空背心,再三下五除二解了皮带,伴随着“呲”的一声,男人下|身的喇叭裤顺势落在脚踝处,他脚再一抬,裤子便完全退了下来。
雷纪堃弯腰捡起裤子,把它和背心、皮带团在一起顺手扔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就这样光|裸|着上身,仅穿着那条黑色内|裤大喇喇的穿过客厅去了浴|室。
雷纪堃洗澡的速度向来很快,没几分钟洗到下|半|身,他盯着自己下面的大家伙,忍不住叹了口气。所谓的器大活好,他难道只能占据了前两个字吗?为什么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难不成真想范铭皓说的那样,他有问题
这几年也不是没约过妹子,可往往不是生生被那些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呛的恶心,就是被女人卸妆后前后不一的脸搞得毫无兴致。所以到现在为止,这个活了27年的男人竟然没有实打实的和女人做过。当然,更不要说真正体会兄弟们所说的在女人身上欲|仙|欲死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