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当然不会对我用刑,但是那一天某人差点把脖子扭断,就足以看出他的不满。
我想从越河帖上找答案,可是最新的帖子只有一句话: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我看得一头雾水……就这?点赞过万?这是什么暗号吗?
我敢断定,除了我,大部分人都知道这背后的意思,因为他们都在用同一种眼神看我,嫌弃之中夹杂着一丝震惊。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一定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在我诚心诚意的恳求之下,老陈决定大发慈悲地“原谅”我的“欺瞒之罪”,午休在会议室和我碰头。
所以此刻,我和老陈隔着偌大的会议桌唠嗑,一个在桌头,一个在桌尾。这是要唱山歌吗?隔这么远?我属实是看不懂这种操作。
但是,我刚想靠近,老陈就像炸毛的猴子一样,“站住!不准动!”
“你有毛病啊!”我也火了。
“你不知道你身上什么味儿啊!”老陈怒吼,似乎要随时给我表演一个窜天猴跳桌子。
我低头闻了闻左右,皱眉,“不就清新剂的味道吗!你对桂花过敏吗?”
“清新剂?”老陈表情一变,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似的,声音都高了八度,“你们都这么玩儿的?信息素当清新剂?”
他脑袋肯定是出问题了,连空气清新剂和信息素都分不清。好歹朋友一场,我可不能放着他不管。
我这样想着,不由地考虑要不要给老陈找个好一点的医生。
在我走神的时候,老陈陷入了喋喋不休模式——
“我真的看错你了,小盒子。”
“你居然玩儿这么花!爸爸很心痛啊!”
“就算是恩爱,你也不能这样,影响不好。知不知道?”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我意识到如果再不搭理他,会议室外面就有一大批观众了,必须得先安抚他。于是,苦口婆心道:“好好好,我知道错了,等下我陪你去看医生。”
“知道错就好……等等,什么医生?陪我?你是不是说反了?”老陈发现了盲点。
“对对对,是我不舒服,你陪我看。”我赶忙接话,默念精神病人受不得刺激,顺着他,顺着他。
老陈一听这话,脸色大变,一个箭步冲到我跟前,“你不舒服?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他靠近时那摇摇欲坠的样子,越发让我笃定,他的身体出问题了。
哎,虽然兄弟脑袋有问题,但是还是很关心我的,果然是好兄弟。我一定会治好他的!
我伸手扶住他的胳膊,却不料老陈突发恶疾般颤抖了两下,只来得及说一声“别”,就“哇”地吐了一地。
这怎么行?到底是什么病?怎么会这么严重?
顾不上听老陈说什么,我赶忙拨打了急救电话。如果当时,我能耐心听两句,也不至于闹出后面的大笑话——
其实,在我们这个时代,医生护士基本都是beta。
ao的信息素非常不稳定,容易影响病人,也容易被病人影响。所以,感受不到信息素的beta,扛起了救死扶伤的重任,同时解决了社会失业率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