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善很快来到了鲛龙门,许宏斌出门迎接他进了会客厅。许宏斌一边沏茶,一边向陈子善汇报:“据从星火帮了解到,上次我门的货船被撞,是龙蚁帮所为。”
“我想也是,只是未抓住他们的人,难有实证而已。”陈子善说着喝了口茶,“最近星火帮情况有何变化?”
“没有新的情况,只是董长民之事一出以后,于定邦更加坚定要跟我们盟约,于定国也觉得可行,他为我们帮助他铲除内奸十分感激。”许宏斌回答。
他们正说着,恃卫禀报,星火帮帮主于定国已经来到,陈子善与许宏斌起身前去迎接。
陈子善与许宏斌来到门口,于定国正下车向鲛龙门里走来,陈子善向前抱拳:“于帮主一路辛苦,里面请!”
“陈门主,许门主请!”于定国也客气地跟陈子善,许宏斌打着招呼。
跟在于定国身后的于定邦,也客气地跟他们打着招呼,这次相见,他们似乎都是熟人了。
陈子善将于定国领进了会客厅,请他们坐下,手下正在给各位沏着茶,完后便走了出去。
“请喝茶,于帮主,于门主。”陈子善客气地邀请着。
“请陈门主不要客气,这以后,我们都是自家兄弟了。”于定国说。
“正是,正是,于帮主说的在理。”陈子善说着也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今天我是特意来找你们洪帮主商议盟约之事的,不知陈门主能否叫帮主出来相见?”于定国说明来意,直接了当。
“真是不巧,我家帮主出外办事,要等两天才能回来,很是抱歉。”陈子善只能这样推脱着,“如果于帮主信得过我陈子善,也不妨跟我说说,待我家帮主回来,及时禀报,再约见于帮主也不迟。于帮主你看意下如何?”
“陈门主怎不提前告知呢?不是于某看低陈门主,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得到你家帮主的肯许才能算数的,如果没有你家帮主的签约,我们怎能放心地去做事呢?”于定国说着又品了口茶,“你说是吧。”他抬头看了看陈子善。
“于帮主说的很对,重要的是我们能够盟约,我家帮主肯定会同意你的主张。根据我多年跟随帮主对他的了解,这件事情不会有什么别的变化。只要我们商讨好盟约的具体事项就行了,其他的不必担忧。”陈子善也努力劝说着于定国,希望打消他的疑虑。
“话虽然是这么说,盟约的具体事项也可以商讨,但最终还得跟你家洪帮主当面请教的,签约也得要你家帮主亲自签啊!再一个这一次你们帮助我们度过了难关,我也得亲自拜会洪帮主,向他当面道谢!”于定国诚肯地说着。于定邦也在旁边说着同样的感谢的话。
陈子善也没有别的好说的了。他也只有赞赏于定国说的非常对,说于定国太客气了,他先代帮主感谢于帮主的深情厚意:“你看这样行不,于帮主今天可以说说你的高见,代我禀报帮主后,再择日来我帮总馆共商详情。”
“这也无妨。我帮是个小帮,经不起折腾,没有更多的奢求,只求一个稳当,希望陈门主理解。”于定国真诚地说着,“至于陈门主所说的高见还不敢当,不过想法倒是有几个,你看贵帮洪帮主有何赐教。”
“请于帮主一一赐教,陈某愿洗耳恭听,并将情况禀报帮主尽早定夺。”陈子善说。
“一是情报互享。尤其是关乎到两帮生死存亡的重要信息,我们应该互相通报。
二是你们能否暗派一支队伍于我帮与龙蚁帮之间,阻止龙蚁帮对我帮的骚扰和侵蚀。你也知晓,我们跟龙蚁帮是翻了脸的。三是盟约之帮受到威胁时,应竭尽全力相互支援。。。。。。”于定国一口气说了许多,于定邦也在一旁补充。
陈子善一边听着,一边拿出一张地图来,与于定国兄弟一起研究起来什么,在地图上圈圈点点,又在纸上记着什么。他们时而严肃,时而轻松;时而有人在房间度着步思考,时而又喝口茶,热烈地讨论着,计划着。
“其他各帮由我们负责联络,方案由我们初步拟定,然后择日商讨决定。于帮主你看何如?”研究一番之后,陈子善又对于定国说。
“宜早不宜迟,你再跟各帮联络,定于明天晚上亥时在贵帮总馆商讨最后结果,你看怎样?”于定国说。
陈子善本想推脱,因为他刚才就说过,帮主外出要等两天才能回帮,定于明天,帮主不是也还没回来吗?
陈子善正在思考如何回答于定国的时候,外面走进了许宏斌。他跟于定国兄弟俩打着招呼后就走到陈子善跟前,交给陈子善一张纸条后就走了出来。
陈子善立即打开纸条一看,又是那出现过的熟悉的字迹,纸条上画有两个小鸡:清理议事厅,明晚召星火、青松、黑巾盟约。
见此条后,陈子善也觉得事不宜迟,就答应了再跟其他各帮商议后,于明晚亥时在总馆再度商议。若有变化,再告知于定国。
于定国再无他言,欣然同意。见事情基本办妥,于定国也不再停留,起身告辞。陈子善又送到门口,反复道别,于定国也反复道谢之后迅速离去。
就在陈子善跟星火帮于定国商议之时,在中城的一个旅馆里,那个高个男子与矮个男子也在商议着一件事情。
“你应知道,龙蚁帮目前按兵不动,自我疗伤,青松帮已有异象,反诲的可能性极大,钟南方几次的劝说,罗佐佑似乎有所动摇。”矮个男子对高个男子说。
“是啊!如果我不在那里的话,他更加有理由相信,前面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忽悠他呢!”高个男子也如是说,“再一个龙蚁帮暂时蜇伏,是为等待时机,他们也不会轻意善罢甘休。”
“问题是你的危险是否解除。我想,如果你又出现,那更加让杨贵先难堪了,他又是否变本加厉地加害于你?再一个上面也不会放过你的吧!”矮个男子劝说着。
“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也想过,杨贵先为人还算正直,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再一个上面知道此事可能要一段时间,如今战事吃紧,谁又会老盯着我这个小人物不放呢?就算有风险,这个时候也得挺身而出了,不然海安城的局势更不利于我们了。现在是最好的时机,错过就难再有了。”高个男子辩解着。
“我们在暗处,作为旁观者不是看得更清楚吗?俗话不是说得好,‘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矮个男子还在劝说。
“不行呀,此事非我在不能成事的,不然会引起大乱,局势翻转难以倾覆啊!那样,我们的良苦用心就都白费了。”高个男子还在争辩。
这时,矮个男子给高个男子倒了杯茶,继续劝说着:“如今你不是照样可以安排布置,指挥妥当?”
“不一样的,他们要的就是我这杆旗帜,不然,他们就不会相信这之前的所为都是真的。你想想,上当受骗的感觉谁会好受呢?”
高个男子接过茶杯说,然后又喝了口茶:“明晚亥时,黑巾帮余鸿章,青松帮罗佐佑,星火帮于定国都可能在场,他们是冲着我而来,尤其是后两位,更是不得让其有丝毫疑虑。”
“这事再等等,看看形势的发展如何,那时再出现也不迟啊!”矮个男子只是担心杨贵先那边得知情况后,有什么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