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们是为了骚扰我们,牵制我们的精力,影响我们的判断力。其他各帮都无动静,唯独我帮近两天小事不断,是想让我们预判本帮近日将有重大事件暴发,将力量和精力放在本帮各重要点上,而事实上可能事件发生在别处,这可能就是他们的声东击西。”陈子善分析道。
“正是这样,我们可不能被假象所迷惑。”洪震天说。
这时刘恃成敲门进来,向洪震天汇报:“据暗哨禀报,刚才伏击帮主的那批人向中城遁去。”
“日本珠式会?”陈子善疑惑地问。
“有可能,但也可能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一方力量。”洪震天说着。
陈子善可是不解了,还会有一支我们不知晓的力量,那又是来自哪方,隐藏在何处?常言说得好,明枪好躲,暗箭难防,这支力量是我们最头疼的事了。陈子善暗下决心,近日一定要弄清楚这股力量来自哪里,暗藏何处。
“好了,不早了,子善、恃成回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议。”洪震天对陈子善和刘恃成说,于是他们各自散去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洪门帮便对所辖区域的流浪人员进行了清理。洪震天早就有所发现,这些流浪人员中,有的隐藏着各帮的暗哨,有的则是杀手,象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这样。
总馆附近的清理由刘恃成带领鲁秋生正在进行。
有的流浪人员非常乐意被集中起来,这样他们没有风吹雨打之苦,又能衣食无忧,感激还来不及,可是有些流浪人员不乐意被集中起来;说是没有以前的自由,但终究也拗不过;而有些流浪人员一听说要被集中起来,便撒腿跑了。
白天的清理都还顺利,可是到了晚上就有点麻烦了。有些白天是正常人,晚上才是流浪人的暗哨人员,故意加以阻止。
其中有一个残疾人,年纪轻轻,无论鲁秋生怎么说,就是不走,鲁秋生叫人把他搀扶着准备控制起来,可这人猛地一摔胳膊,挣脱了搀扶他的人,一个猛子撞向一人,那人应声倒下。
这个残疾人企图撞向另一个人,这时鲁秋生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正欲擒住残疾人,可此残疾人一个猛虎扑食正朝鲁秋生的面门袭来,鲁秋生一个鹏鲲展翅冲天而起,直落残疾人而去。
残疾人这时也撕去了伪装的面具,不再残疾了,他就地一滚,闪向一边,躲过了鲁秋生的一招。他们战了二十几个回合,见不是鲁秋生的对手,这个残疾人趁着一个空子撤腿跑了。
鲁秋生也不追赶,他已经认出了此人,他以后就别想再在洪门帮附近出现了。鲁秋生继续带着人清理其他流浪人员。
猛虎门的清理过程中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一个年轻哑巴流浪者也执意不愿离开,在那里叽叽喳喳的不知说个什么,后来竟然也动起武来,不过很快被郑同山制伏。
已近黄昏了,洪门帮总馆里,洪震天收到这些情报后心里也在想。既然流浪汉被清理了,许多的暗哨没有了隐藏的土壤,那么他们肯定还会以其他的形式出现的,于是他令人叫来陈子善。
陈子善来到了洪震天所在的会客厅里,他也正要向洪震天禀报今天派出的侦察人员侦察到的情况。
坐下之后,洪震天给陈子善倒杯茶,陈子善接过茶喝了一口道:“今天我派了人去了一趟牛头岭蹲守了一天,发现在一个偏僻处有一个训练场,里面大约有百来号人正在进行秘密训练。”
“怎么以前没有发现?”洪震天问。
“因为那是是嘉祥纺织有限公司的地盘,我们总觉得那里只是工厂而已,没想到在靠近它不远处就是个训练场。”陈子善说,
“那么嘉祥纺织有限公司训练人员是用来警卫自身公司,还是另有他图?”洪震天继续问。
“不得而知。不过嘉祥纺织有限公司背景很复杂,完全查清,还得需要时日。”陈子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