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幽蓝尖叫了一声,像是中了一箭的小兔子。
她急急转过身,双眼湿漉漉的,咬着嘴唇的样子,看起来不胜娇羞。
一对上厉谨言的目光,楚幽蓝就知道,自己被耍了!
她气得伸手去打他,不停地骂道:“欺负我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他也不躲闪,还厚着脸皮回答着她的问话:“挺有意思,挺有意思的。”
一听这话,楚幽蓝打得更狠了。
可她就算使出再大的力气,对于厉谨言来说,也不过是挠痒痒,不仅不疼,还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果然,楚幽蓝打了半天,厉谨言的眼神已经变了,连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就着两个人原来的姿势,将她的双手扳到背后。
她自然不肯,着急得呜呜直叫。
红了眼的厉谨言哪里管她愿不愿意,再加上不用再装残障人士,动作之间完全可以放开了,他更加为所欲为。
甚至就连平时只能保持着不动的那条腿,现在也可以用来压着楚幽蓝胡乱扭动的下半身,将她控制得牢牢的。
“厉谨言,你这个禽兽”
她刚要破口大骂,身后骤然传来一股大力,令楚幽蓝连气都提不起来了,身体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只能被动接受着他的征伐与掠夺。
“还不是考虑到你受伤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咂咂嘴,用一只手抚摸着她柔嫩光滑的背脊,从上到下,指尖彷佛燃烧起一簇一簇的火花。
楚幽蓝眯着眼睛,一缕头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额头上,挡着她的视线。
她抓紧床单,声音细得像蚊子叫:“不要脸。”
这样倒是不会被弄疼了,但
厉谨言扬起嘴角,考虑到她的青涩稚嫩,放慢动作。
但是,他的体贴不吝于另一种折磨。
在和厉谨言结婚之前,楚幽蓝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觉得他身体有残疾,对夫妻义务这方面的需求恐怕不会太高,甚至可有可无。
只要他不主动提出要求,她这个做妻子的自然乐得清净。
没想到,自从厉谨言一开了荤腥,楚幽蓝再想避开这件事儿,已经是难上加难。
他狡猾得要命,不动声色地引着她,而且,他还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不会一开始就吓到她。
厉谨言以前还没觉得,现在愈感觉到,和女人在一起其实也像是在伏击敌人,要有耐心,要懂得伪装,还要选择一个最佳时机动进攻。
正想着,身下的女人呜咽道:“厉谨言,我恨我恨死你了”
原来,他想得入神,竟然停下来了!
楚幽蓝毕竟抹不开面子,死也不想求他,可身体正颤抖着,叫嚣着,叫她怎么能忍得住!
厉谨言倒是没有想到,自己玩火玩大了,竟然把楚幽蓝给逼到这种地步。
他很快反应过来,失笑着去抚摸她散乱在肩头的长,柔声道:“干嘛恨我,我这是在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