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聂晫听这话越听越不对头,什么叫实在要叫些什么姐姐妹妹的后缀,弄的自己像是有强迫症似的,这可是自己的师父叫自己这样称呼女的,师父说对女人一定要叫点什么,师父原话是这样说的,“人,多意断善变者也,其面之伪,心之深,堪比天之涯,海之角。嘿嘿,五郎啊,所以你嘴一定要甜,尤其是对女人,你必须要会哄女人,以后见到青年女子就叫姐姐,中年女人就叫阿姨,至于老年嘛,就叫老……算了,就叫婆婆吧,但有些女人可能会对这些称呼有些反感,那你不用管,就当反话听,所谓习惯成自然,你多叫几遍就可以了……”
法聂晫思想间,想了想紫七前后的变化,不经暗暗点头,意断与善变,这两点在紫七姐姐身上似乎都有所表现,看来是那大多数,只是不叫姐姐,这……不过叫学姐虽然意思有些不对,但也是姐啊,算了,学姐就学姐吧,似乎在学院之中都要这样称呼的。
法聂晫思想已定,于是其在紫七话语后停顿了一下,就接言道:“紫七学姐,那你可以告诉我你口中的小主是谁了嘛?”
紫七听言也不答话而是向阴阳湖上那白雾上方看去,随即开口问道:“法学弟,就只有你们两位嘛?客少当家与江会长等人呢,紫七记得小主说还有日精殿的服部圣女与法学弟一起呢,难道说,客少当家等人还在浓雾之中,或是法学弟你们两人先回来了,而客少当家以及将会长等人都在那个次元没有回来,还是说客少当家七人都死了,只有法学弟你们两人回来了?不应该啊,刚刚法学弟不是还说客少当家才对你提到紫七嘛?那客少当家人呢,不会是变成鬼魂了吧?”
“你才变成鬼魂了呢,丫的,这紫七又在那瞎猜,看我待会出去不打死其!”八卦壶巽石中,客邂忆听到紫七在外面自己的主观臆断,其不经有些色厉内荏地说了一句。
凌鸳听言不由得一愣,“客少当家的,这瞎猜的在理啊,这几种可能性都是有一定几率生的啊?”
客邂忆瞥了凌鸳一眼,随即冷哼一声,“哼,还在理?这些你都能想得到,这不是在废话嘛?我那赢懿侄女虽然臭屁了一点,但是其可不会随意猜测,那可都是从现有的事实作出的推断。还有最重要的是,你愿意被别人说成是鬼魂嘛?”
凌鸳呆了呆,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反正有人说其是鸭子的话,其是一万个不愿意的。不过,凌鸳在摇头间也暗暗在心中调侃道,这赢懿侄女叫的还真是那么回事了……不对,这……
凌鸳思想间,脸色变了变,下意识地就开口对客邂忆说道:“客少当家的,什么叫我都能想到?”
客邂忆像看白痴似的看着凌鸳,仿佛再说自己的眼神代表了一切。
在外面的法聂晫对此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可法聂晫这一摇头,在紫七看来,这就是对自己那种种推断的否定,不过,这与其说是推断,还不如说是紫七的臆断,或者用客邂忆所说的话来说,这就是瞎猜,但当这瞎猜被否决的时候,紫七的少女心又一次破碎了……
呵,照这样看,紫七这少女心那是经常破碎啊,只不过,像今天这样破碎频率这么快的,怕是头一次,也不知道紫七这少女心是什么做的,这愈合度很惊人啊,估计是千锤百炼的结果……
然而,就算是碎也要碎个明白,紫七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情况是其没有说出来的,其说什么也要问个清楚。可就在紫七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时,一个厉声从其后方响起,那是一个女声,紫七只听这声音爆喝一声道:“喂,前面的同学在那干嘛呢?”
紫七听到这话声顿时一怔,其也没法不怔,因为这声音的主人可是自己先前软磨硬泡才让其放自己到这阴阳湖畔的,这不是说去食堂吃午饭了嘛?这怎么回来了?
法聂晫可不知道紫七在想些什么,其只是听见有一个女声好像在向自己这里问在干嘛,于是法聂晫看看紫七,见没有回答的意思,其出言答道:“学姐,我们只是路过。”
“路过?”远处,一个身影信步而来,“在阴阳湖畔你给我说路过?”
“呵……”法聂晫顿时无语,是啊,这里邂忆姐姐说过是禁地,哪有人会穿禁地而过的,这不是找死,就是找抽,谁信啊?可自己与九儿真的只是路过而已啊,这……
就在法聂晫不知道说什么时,那朝着自己走来人影逐渐清晰,没错,那是一位女子,并且行走间犹如瞬移般,几次便已来到法聂晫身旁五尺处,上下打量起法聂晫来,随即开口就道:“你不是我们学院的,是不应该叫我学姐的,要叫姐姐才对,说吧,是谁带你来的?”
法聂晫这下子那是更加无言以对了,这紫七学姐叫其不要叫姐姐,要叫学姐,好吧,叫就叫吧,法聂晫还想着其以后见到万法学院的女学员都叫学姐,免得麻烦,可这新出现女子从声音来判断,可以确定是女的,而且年龄也不大,应该是为女学员,于是,法聂晫二话没说就叫了声学姐,可没想到的是,这位女子竟然不让其叫学姐,要其叫姐姐,这姐姐学姐。此时,法聂晫别说说话了,其没被这姐姐学姐,学姐姐姐的弄吐血就好的了。
而法聂晫双目所见乃是一位年约二十的妙龄女子,此女脚踩细跟,鞋成长靴,靴面及帮,皮质反光。帮至膝下,裤至膝上,两膝之肤,包有袜丝。丝袜皮裤,上有衬纱,纱衬之外,乃是短衣,衣短露腰,束胸而包,领高围颈,袖长掩臂,套之护手,亦皆皮质。其编九,主一副八,主鞭等粗,头上正之,起于额上,终于顶高,高顶终处,四四前汇,汇聚之处,有带之系,系之形之,蝴蝶相之。然,后散漫,形似马尾。但,前齐整,无海无鬓。而,面部之容,灵动秀气。且,服鞋漆黑,不苟言笑。觉,童颜曝气,极为突兀。
法聂晫虽然对万法学院这两位学姐姐姐弄的都不会说话了,可最诧异的是,这位姐姐为什么拥有一个童稚的面庞,却阴沉一张脸看自己呢?师父说过,当有个人一脸愤恨地盯着自己看时,那通常有两种情况,一是有仇,二是有债,仇呢,很好理解,师傅说关键是债,债,分为两大类,许多小类,其中两大类是指物债与情债,而情债之中,如果是女的讨债的,师父让我好好还,用尽全部精力去还才行。但这位姐姐算不算一脸愤恨地盯着自己看呢,如果算,那这位姐姐是来讨什么债呢?物债?自己好像不欠这位姐姐什么;情债?自己可是第一次与这位姐姐见面啊,这……哦,师父说过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有病,看样子,这位姐姐是有病了,而且是专门找人麻烦的那种病了。
法聂晫想到这里,其不经定了定神,随即一脸淡然地开口道:“姐姐,是我带九儿来的。”
法聂晫知道,就是其全盛状态下,也不可能从一位灵界之人的手中逃脱的,更何况,法聂晫现在只有一两成力量了,没错,这黑衣女子正是能使用八阶功法的灵界,而法聂晫对于比其通界高出三个大境界的黑衣女子,其确实是毫无反抗的可能性,既然如此,那法聂晫还不如一脸坦然的去面对这位姐姐呢,或许还能忽悠过去呢。
而黑衣女子对法聂晫所说的虽然有些疑惑,但也不能说法聂晫没有自己跑来的可能,可不想跟这两个小娃纠缠什么,于是其皱了皱眉,开口对法聂晫道:“这样的话,那你们两个跟我去教导处走一趟吧。”黑衣女子扭头看向紫七,“紫七,善动阴阳湖水罚款三十金锭,交钱吧。”
紫七在先前听到黑衣女子的声音时,就知道要坏,因为其小主三令五申地对其说,法聂晫一行人回来时,要立马通知小主,并要把法聂晫等人第一时间地带到小主面前,且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可紫七就是为了略微出口气,结果把这黑衣女子给拖来了,其都想找个坚实的胸膛撞死算了,这是典型的作死啊!
但刚刚听得黑衣女子叫法聂晫去教导处走一趟,紫七顿时眼眸一亮,心想,机会,机会啊,只要自己好好说说,对法聂晫这两个小娃随意走动的后果负责,交交罚款什么的,那自己不就可以把人领走了嘛,相信法聂晫这两个小娃也不想去教导处,而且前来坏事的这个家伙好像也只把法聂晫当成了乱跑的小娃了,这岂不是又能完美完成给的任务了?嗯,很好,很好……
可就在紫七在那想着能够把法聂晫与万茸玥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阴阳湖畔带走时,其突然听到三十金锭这个钱数,瞬间都有些口吃了,只听其结结巴巴地道:“三……三十……”紫七赶忙正视黑衣女子,“不是,阴怜,你说的是银刀不是金锭,一定是紫七听错了,对不对?是不是?!”
三十金锭?这对紫七来说简直天方夜谭,要知道其一个月才一银刀或是两银刀的工资,运气好的话,可能会有小费,那加起来最多也就是五银刀,而一金锭就是一百银刀之多,也就是说,以五银刀来算的话,紫七不吃不喝不穿不用的话,也要六百个月,或者说是五十年才可以交齐这三十金锭,这是不算利息与其月月运气爆棚的情况下,实际上,这个时间只会更长,试问一下,人生能有几个五十年,就算紫七的小主给了其十金锭的公费呢,那二十金锭,紫七也是万万不敢认的,因为其知道,其小主的全部家当也就是其手里的这十金锭而已。
现在紫七总算明白了一点,这为什么称阴阳湖畔是万法学院中不成文的禁地了,其中一点恐怕就是因为这里的罚款太高了。但尽管如此,紫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侥幸心理存在,认为其刚刚是幻听了,所以紫七这才有些不顾形象的,在那歇斯底里地冲着黑衣女子说道。
而黑衣女子对于紫七的话语只是开口说出了事实,紫七只听其道:“三十金锭,而且不能赊账,必需全款,你是知道后果的。”黑衣女子顿了顿,“还有,我跟你不熟,下次叫我极学姐,或是全名,极阴怜。”
“三十金锭,三十金锭,全款,全款……”紫七在极阴怜说话间喃喃自语,好似根本没去听极阴怜后面的话语似的,突然,紫七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定一样,只见其深吸口气,神情逐渐恢复平静,在那缓缓开口道,“罚款三十金锭?你恐怕是找错对象了,因为紫七什么都没做!”
紫七想得很清楚,三十金锭别说是全款了,就是分期,那也是其负担不起的,至于紫七去找其小主报销,如果是分期还有可能,但全款,紫七知道其小主短时间之内,凭借自己的能力,是断断拿不出的,若是向别人去借,那这段时间中,法聂晫的名字就很难不被极阴怜问出来,倘若这样,那紫七去交这三十金锭的罚款就毫无意义,反而是平白无故地背了黑锅,弄的一身的债,所以,紫七不能也没有能力去交这三十金锭的罚款,但是其还是给其留了一点余地的,也没去指认法聂晫这个罪魁祸,只是否认了其应该交三十金锭的罚款,毕竟法聂晫那是很有可能成为姑爷的存在,况且,法聂晫的身份不少,这区区三十金锭应该不在话下吧,是吧?
极阴怜哪管紫七是如何打算的,其听见紫七不想交罚款,面容之上不经加重了几分冷冽之感,“你不认?那你身……难道说是你!”
极阴怜之所以认为紫七善动了阴阳湖水,那是因为其看到了紫七的裙衫已湿,还散一丝阴阳之气,显然是阴阳湖水所致,而极阴怜又不认为是面前的小娃会有能力用阴阳湖水来泼向紫七,还使紫七湿身,可现在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
法聂晫可不管怎么回事呢,阴阳湖水是个什么东东其也不关心,现在其只对极阴怜这个名字感兴趣,极阴怜,极阴怜,倒过来念不就是联姻急嘛?这……不过,法聂晫虽然对这名字十分无语,但其想起了在地府梦幻渊中,幻境说只有先天阴极之女其才能有反应,还说破身什么的,至于反应与破身是什么意思,法聂晫也不是很清楚,但极阴怜这名字与先天阴极之女是否有关呢,如果能找到什么线索,或者说极阴怜就是先天阴极之女的话,那自己以后消泄什么的是不是就不要去地府找梦回姐姐与幻境姐姐了?
呵,法聂晫把地府当成什么了,还去地府消泄,地府是其的后花园不成,想去就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