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府邸所在的怀德坊,就在西市旁边,离永平坊很近。
这个点,在右武卫驻地观看初赛选拔的程咬金,也回到家里。
管家通报后,程处默亲自出来,把王剪迎进大堂。
得知王剪今日过来找他爹,程处默一边给倒茶,一边说道。
“王兄,我爹这会在沐浴,你稍坐片刻。”
说完把倒满的茶杯,推到王剪的跟前。
王剪好奇地打量程咬金的府邸,现这里的建筑比他的县侯府还要奢华。
在大堂中间,一幅巨大的字画垂帘而下。
上面所写的内容,正是程处默作的那诗。
看到前面两句熟悉的诗,王剪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程处默看到王剪盯着诗在看,他的老脸一红。
“嘿嘿,王兄这诗的前两句,是我无意听你念叨记下来的,后面两句我自己想的。”
“不错。”王剪夸赞他一句。
都是文抄公,他哪里好意思谴责程处默侵权。
闲聊中,程咬金穿着便服,喜气洋洋地走出来。
“哈哈,王剪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过来找老夫有什么事?”程咬金边说,边走到主位上坐下。
程处默这小子很有眼色,马上过去给他爹倒了一杯茶。
“程伯伯,小子打算开一个农作坊,专门制作贩卖贞观犁。”
“如果你手下有受伤,或是退伍在家的旧部,我想聘请他们来农作坊干活。”
王剪说完来意,静静地看着程咬金。
这老浑人一双眼睛在轱辘转,又打算占便宜了。
“人手倒是有,你要多少人?”程咬金微斜着头,好奇地问道。
“估摸3oo人就差不多了。”王剪笑着回答。
程咬金瞳孔一缩,3oo人的农作坊,那可一点也不小。
长安城内,除了铁盐和染布司,还没有玩这么大的作坊。
“你小子胃口真大,搞这么大的作坊,也不怕那帮御史参你。”
程咬金说完后,一脸坏笑地说道。
“不如带老夫一起做,我随便占个六成就好,朝堂上要是有人参你,老夫帮你摆平。”
这老匹夫,张口就要六成,胃口真大。
可惜李承乾那边占了大头,有了这棵大树,也不需要程咬金来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