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果只觉得自己这一夜睡得很累,像是在水里抓鱼嬉戏,又爬上岸策马奔腾,浑身没有一块不疼的骨头。
看着天花板,茗果恍惚了好半天才坐起来。
“嘶。。。。。。”怎么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疼,茗果扶着腰侧头一看,发现了睡在床边,与自己离得远远的卡斯柏。
茗果低头看着自己与昨夜不一样的睡衣,有感受着身下的疼痛,扭头看着睡在自己身旁的男人,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
茗果忍着疼想要抬起脚把卡斯柏踹起床,却看到男人年轻的面容上带着十足的疲累,眼底黑青的模样,那想踹人的冲动又忍了下来。
只是。。。。。。茗果掀开被子,看着卡斯柏睡梦中无意识的抓住了自己的脚腕,摁在了那根因为晨勃而鼓起来的下身上,脚底还踩在那根棍子上。
茗果忍不了了,一枕头将卡斯柏呼了起来。。。。。。
茗果下班回家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去附近买了一束花带回家,她今天在教室修改一天,终于手写了一张恭喜的卡片,准备晚上送给卡斯柏。
到家门口时,茗果突然又有些懊恼,早上自己是不是把卡斯柏踹伤了,毕竟子踢了他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可是想到自己疼了一天的屁股,茗果又觉得自己没做错。
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小心翼翼的探头看向客厅,卡斯柏正坐在桌子旁,面前支着一个平板电脑在视频。
“没问题,我会尽快回到训练营进行集训。”
卡斯柏说着话,抬头看见了茗果,他随手招了招手像是在打招呼。
没过多久,卡斯柏就挂断了电话。
“什么事情?”茗果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把话和卡片放在了卡斯柏的面前:“你的崇拜者给你的。”
卡斯柏看着花,又看着卡片上熟悉的字,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茗果。
“哦!~我的崇拜者。”
茗果像是‘不在意’一样等着卡斯柏——早上一切兵荒马乱,她又着急去上班,并没有好好与卡斯柏交谈。
“你不是昨天才结束比赛吗,怎么这么快就回家了?”
卡斯柏手里把玩着卡片,看着茗果眼神认真:“想你想的受不了,就先回来了。”
“那你们队友没说什么,你不去参加庆功宴,赞助商呢?应该不高兴了吧。。。。。。”
“嘘。。。。。。”卡斯柏站到了茗果面前,将女人全在自己与餐桌中间:“我跟他们说,我有一个正在追求的女人,如果我赢了球赛,她就会认真思考我们的关系。”
“茗果,我想知道你现在是怎么看我的。”
茗果有些尴尬的扭过头:“我是你的监护人。”
“我已经十八了,不需要监护人了。”
“可是外面都知道我是你的监护人。”茗果还在躲闪:“这样对你也不公平。”
卡斯柏愣了一下,他松开了圈住女人的胳膊,向后退了两步靠在了餐台上。
“不公平?是不公平我要承受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还是不公平我刚刚成年,配不上你丰富的人生阅历?”
“你怎么能这么说?”茗果立刻瞪着眼睛,“你该有你自己的人生,而不是在最好的年龄与我这个可以做你母亲的女人纠缠!”
卡斯柏看着茗果眼睛发红,却还要装作凶狠的瞪眼模样,他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茗果,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在六年前早就结束了,是你给了我未来啊!”
卡斯柏捧起茗果的脸,在她的脸颊轻轻地啄着:“没有你我什么也不是,你不是我的母亲,是我深思熟虑后决定爱一辈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