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我是看jane经常和你在一起才问的。”
“嗯。”
马弗里克说:“我第一次见到jane的时候是小学,当时他在厕所里被人拳打脚踢,我偷偷告诉老师,然后那些人被老师叫走了,jane当时就对我说了一句’thankyou‘,英语还不怎么好,后来几次我又看到他在被打,就去给他送药,一来二去,我们就认识了。”
“没过多久他就转学走了,再见到他的时候就是在westster,我一开始还没认出来,是他先认出了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认出来的。我有问过他之前为什么会被打,jane没回答我,只是跟我道歉说之前走的时候没和我告别。”
“之后也没什么了,就是他又回了这里,我以为再次见到他要等到假期,这次我本来不是在交换生行列里的,jane不知道怎么搞定的。”
马弗里克没在意到余亦时脸色僵硬,只是低声自言自语,好像在问自己又好像在问余亦时:“现在到底有没有人欺负他啊。”
余亦时从恍惚中缓过神,本来马弗里克不抱希望他会回答,旁边传来余亦时的声音,语气缓慢而坚定——
“以后不会有的。”
有我在。
简易和孟翡从教导处拿了自班运动员的奖状,班上的人已经回来的差不多了。
试卷本来就够多的了,大家也不想再要一张没意义的奖状,张罗着全贴到后面的墙上。
说干就干,三下五除二后面就贴了大半张墙金灿灿的奖状,看着还挺让人骄傲。
“看见没,我一个人就占了四张。”孟翡后退比划着,“少一张这面墙都不好看。”
“我也贡献了两张!”
“我贡献了一张最大的!”
——最团结班集体。
饶有兴趣地一张一张看,看到简易的名字的时候还惊奇地叫了一声:“jane,你居然会参加这种活动?”
“迫不得已。”简易一只手支着,头靠在上面。
“好厉害,还拿了第一,有什么奖品吗?”
奖品?那只巨大的白熊抱枕。
孟翡:“对啊,奖品什么来着?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是个抱枕,一点用都没有。”
简易把头转向另一边。
怎么就没用了,他每天抱着睡觉,不知道多舒服。
但是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只是含糊地“嗯”了声。
余亦时发出一声轻笑。
简易猛地把头转过去,脸上写着“你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余亦时眼底笑意还未消逝,点了点头。
得到后者的保证,简易又把头转回去,一想到余亦时在楼底下见到过自己抱着抱枕在飘窗上睡着,面上有些发烫。
桌肚里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简易划开屏幕,是一个微信群里的消息。
为了方便大家联系,他们注册了微信,熟悉的几个人拉了个群,不幸的是群名还是孟翡取的:国际友好交流与合作。
在群里发了很多张照片,都是体育课的时候她抓拍的,每一张都清晰有氛围,连姬世平都赞叹了她的拍照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