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之命不可违,妻主之令必须尊!”
“妻荣则我荣,妻衰则我衰!”
“妻生则我生!妻死则我殉!”
那些人一边跪在地上头顶沉重水盆,一边朗朗上口地背诵着《夫规》、《夫律》。
江斯蘅一见这,那真是头皮都麻了,一时间都有点怯步,
“六儿……”
他不禁扯扯江雪翎的衣裳,小声蛐蛐道:“咱俩就非得来这地方不可吗?”
六儿眼光清澈地望他一眼:“四哥若不喜,也可以不来,至于我……我主要是想学一学,看往后如何侍奉妻主……”
“你你你!你咋变得这厚脸皮?此等淫词浪语,怎也能轻易说出口?”
小六江雪翎:“……”
“四哥,你到底都在想什么?为夫者侍奉妻主乃是天经地义,”
“而这侍奉二字攘扩诸多,又不是仅仅只有那房中之术,也包含平日衣食住行,如何言行,如何哄得妻主欢心等等,这又怎能算作淫词浪语?”
六儿问得认真,
而,江斯蘅:“??”
轰地一下,脸皮儿又再度红炸了。
“我我我,我就是瞎说的,就是、就是……一时口误?”
六儿:“……”
人艰不拆。
这是他亲哥,
亲生的哥!
“哎……………”
六儿仿佛叹出他这一整年攒下的所有叹息。
…
晚些时候,办好了学院入住等手续,这哥俩也从山下回来一趟,
言卿此刻正捧着江氏宗族的名册翻来覆去地研究,但听俩人说起接下来可能要在山下学院住一阵子,她不禁一愣,
然后又看了看小六儿江雪翎,
“……学院?”
说起来,六儿这岁数如果放在她从前那地方,还是一个学生呢,上学似乎也正常?
她以为那学院之中教的是四书五经,根本不知那男德学院教的乃是房中术,以及那求宠之道等等,于是立即起身收拾出一堆东西,
“既然要在那边住着,衣裳得多带一些,被褥也该准备两套,还有其他的……”
想了想,言卿又觉得,只是去上学,又不是去搬家,于是抬头看向江孤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