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张祈灵来信说,他们最近会抵达沙城在沙城休整一段时间。
花瑜得到消息后,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东奔西跑的把院子布置了起来,生怕他哥哥来了以后,睡不好吃不好,休息不好的。
连陈皮说带他去黑市看看都直摇头,说不去了,他有事要忙。
而另一边的裘得考知道了万重山那位金贵的小少爷最近一直在忙着什么,结合之前他这样忙碌的情况,只以为得到了准确情报。
裘得考和田钟凉子两人发出电报,让人潜伏在沙城的各个出口的途径上,以便狙击这位被万重山小少爷放在心尖的小先生。
田钟凉子带着他们在沙城仅剩的一点军队和裘得考那边的一些雇佣兵们,来到了沙城附近的树林中埋伏。
花瑜在得到确切的消息后,完全就是坐不住了,只想快一点见到张祈灵,拉着刚刚上门的二月红就坐着车子去了沙城外等张祈灵。
这边的张祈灵坐在小汽车里,身旁还坐着一位穿着军装的男人,不过透过军装还能隐隐看见那层层缠绕的绷带,绷带上还透着些红色。
“多亏了张兄出手相助,不然哪有我肖某的今日。”
“举手之劳。”张祈灵并未因那肖姓军官就对他高看一眼。
“这是什么话,张兄的举手之劳救了我肖泽修的命,也救了我那么多兄弟的命,这份情我记得。”肖泽修回忆起在战场上碰见了张祈灵的那一幕。
他当时已经是穷途末路,身后无援兵,身前是敌军重重。他紧紧握着手中的枪,眉头微微皱起。寒风呼啸而过,吹得他的额前的刘海飘动。他身后的队友已经倒下,只剩下他一个人孤军奋战。他知道,这是一场生死之战,胜利或者失败,将决定他们的命运。
敌人的数量似乎无穷无尽,但他并不畏惧。他知道,只要他还站在这里,就必须战斗到最后一刻。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信念,他相信自己能够战胜一切困难。
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但他并没有停下脚步。他知道,只有不断战斗,才能保护身后的家人和朋友。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决心不让任何人受到伤害。
当他的枪里再也射不出一颗子弹的时候,他有些疲惫了,他想放弃抵抗,但是回头望去,他身边那个稚嫩的书记官早就抱着炸弹和敌人同归于尽了;还有昨天还说着等回家了,孩子还认不出他爹了的二牛;曾经被他训斥只会说不会做的年轻士兵们,一个个都躺在了地上,了无生息。
肖泽修咬紧牙关,拿起地上不知道是他哪位兄弟丢下的大刀冲了上去。
当他的刀也砍出裂痕的时候,他跪在地上,抬头看着高高升起的太阳,想着他好像没有颜面再回去见他的先祖们了。
敌人的刺刀闪过的光亮折射在肖泽修的脸上,他缓缓闭上双眼,静静等待刺刀的落下,等了许久也没有感受到刺刀刺穿身体。
肖泽修睁开眼睛,就看到逆着光亮,站在他面前的张祈灵,一身黑衣,拿着滴血的黑刀。
肖泽修在这一刻仿佛遇见了神明。
肖泽修被塞了一把手枪在手里,热泪盈眶的跟着张祈灵还有他带来的那些帮手们,成功打退了敌人。
肖泽修回忆结束,人士心有余悸,当时若是再晚一点他就真的要去见他太奶了。
花瑜坐在车里,眼睛死死的盯着外头,生怕错过了张祈灵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