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星曜和白茶两人慢悠悠的向他们房子处走去。
在才能看到他们两排房子时,白茶被巫星曜突然拽着手躲在一棵粗壮的大树后。
白茶被他拽的没有防备,一下撞进他半软半硬的宽厚胸膛。
他身上酒气散的差不多了,白茶却依旧觉得自己好像嗅到了水果熟透酵后的醇香味。
两人的距离一下拉近,白茶慢半拍的推开他,巫星曜的耳尖在月色下绯红,他手抬了抬,眼神躲闪,摸了摸鼻子。
然而下一秒,他一把拉住与他才拉开距离的白茶,大手将她固定在那,弯腰凑到她耳边,“你二师兄与三师姐在那儿…”
他气声说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白茶的耳边。
其实,传音在这时是一种更方便的做法,白茶入门这些天自然也是会的。
巫星曜却选择性的忽视传音这个选项。
凑到异性耳边咬耳朵实在是很亲密的一件事,呼吸喷洒在别人的耳边,距离一下拉近,小声说着只有两人才知道的悄悄话,仿佛两人自成了一方小世界,将其他人隔离在外。
白茶的耳边痒痒的,她抬头瞥了他一眼,视线里是他的侧脸轮廓。
白茶总觉得他是故意再次拉近距离的。
但她并不在意,甚至看到他上扬难压的唇角也并不戳破他的小心思,而是保持着两人亲近的姿势,顺着他所说的去看向那边。
果然,戎自珍和鱼莲在那里。
两人看着像是在争执起来,白茶甚至看到了鱼莲拔剑时剑身反着的寒光。
她有些担忧,也想凑到巫星曜耳边说些什么。
巫星曜弯下腰,白茶手捂着嘴,脑袋凑近他耳朵气声说,“要不要去劝架啊,鱼师姐拔剑了,他们好像要打起来了。”
巫星曜的耳朵酥酥痒痒的,方才心里顿起的刻意撩拨的恶劣招式被还了回来,巫星曜此刻才终于明白有人对着耳边说话到底能有多亲密,能多让心脏不平静。
他镇定的说,言语间充满了体贴,“不用打扰他们,他们有分寸,我们只需要给他们留一点私人空间。”
他表情故作平静,耳尖的粉红却经久不散。
白茶才终于慢吞吞的退后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他们躲在一棵树后,再拉开距离也只是两人手臂碰着手臂。
他们两个的眸子终于不再看向对方,而是共同的看向不远处争执的人。
他们两个看起来又吵了起来,情绪看起来都很激烈,鱼莲拿着出鞘的剑冷脸说了些什么。
距离太远,白茶他们听不到两人的争执。
白茶总觉得他们下一刻就会打起来。
然而……
下一刻,白茶的眸子瞪大。
两人抱着亲了起来。
下一刻,她的世界一片漆黑,一双粗糙的大手将她的视线遮的严严实实,有人将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
那人没使几分力,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她听见有人说,“少儿不宜。”
白茶手覆上巫星曜的手想给他拿开,巫星曜的手却捂的严严实实的,他们的姿态反而越亲密。
白茶嘟嘟囔囔,“我虚岁都十九了。”
骤然听到她的年纪,巫星曜脸上的表情顿了顿,他心里盘算着他的芳龄。
好像一百三还是一百四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