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爹,夏无且,便是阿房她爹,阿房,嬴政最爱的女人,也是苦寻十八年而无果之人。
自从阿房失踪了之后,他便将夏无且当作岳父,房爹成了直接的称呼,而不是君臣之称。
正是这么一站,他没有注意的是,身上本放着之物突然掉下下来,此物咕噜咕噜地滚动着,滚到阿超身旁。
阿超一望,下意识地捡了起来,正准备送过去给陛下时,豁然一怔。
这是一个玉坠,上面雕刻着一个‘政’字,雕工精细,细纹纤美,勾勒如蚊,玉美,绝不应凡间所有。
这是非常奇特的玉坠,一眼便知很珍贵,世间少有。
“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阿超匆匆瞥了一眼玉坠,总感觉有些熟悉,却又说不出来在那里见过,但这是陛下的玉坠,他不敢怠慢,连忙挪动双膝递了过去。
嬴政笑了笑,接过,对着阿超点头,“不错的小子,嗯嗯!起来吧!咱们应该见过,不必如此拘束。”
“谢陛下!”阿超松口气,那压抑的心才得以松弛一些,当然,他当然见过陛下,还不止一次,只是陛下没留意他罢了。
嬴政不留意的是,刚才阿超捡起玉坠那瞬间的表情变化被夏无且捕捉到了,心里微微一震,却很好地掩饰了过去。
“臣从来没有见过这东西,不知药效如何。”夏无且回答,本想说此物非良物,但看到陛下兴致颇浓的样子,便作罢!
的确此物太过奇妙,他无法看出底细,他只能这样说。
“无碍,此乃李肇所制,应该不会有问题。”嬴政摆摆手,他还是相信李肇的,“给朕拿过来,朕要服用。”
“诺!”夏无且递过敦。
嬴政接过,很好奇地倒出五粒,就看了一眼话也不多说一句便吞服了下去。
“陛,陛下,需汤配服才可。”阿超低声提醒。
汤,便是开水。
“汤?还有如此讲究?”嬴政诧异,却也不质疑,便让侍人拿来汤,喝了下去。
夏无且就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但眉头却皱起,这个表情被嬴政看在眼里。
这里的事情就这样过去,嬴政赏赐了阿超,阿超也走了。
待寝宫里平静了下来,嬴政望了一眼夏无且,这个已过古来稀的老人,分外叹息。
“房爹,你不放心李肇的药?”嬴政了解夏无且,知道他刚才皱眉的原因。
夏无且拱手,说:“的确,此药闻所未闻,更是奇特,臣怕。”
嬴政摆摆手,“房爹过滤了,李肇之医术朕还是放心,当然,他的为人朕更放心。”
“你可知上次朕病危是谁所救?乃李肇也。”
的确,上次吞服丹药病危,夏无且并不在宫中,其实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外出一段时间。
嬴政也知道他外出的原因,自然也放行。
所以他并不知道上次之事。
“李肇?他的医术真的如此奇妙?”夏无且露出怀疑。
“当然!恐怕胜之房爹。”
“胜之臣?”夏无且研究医道一生,虽说无法和扁鹊大医一样闻名遐迩,却也站在医道巅峰。
否则也不会成为皇侍医。
这样的水平却不如一毛头小子,他有些怀疑皇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