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陆诀倒在地上不起,周宴翎松了口气。
没人可以伤害晚晚了。
他紧绷的神经松开,随之而来的是更明显的剧痛,左臂伤口深,需要止血。
周宴翎咬牙撕下衣袖绸缎,简单在左臂伤口上打了个结。
沈玉晚盯着周宴翎伤口,冷笑出声:“殿下怎么知道我在此处?”
周宴翎咬紧牙关半跪在地上,黑曜石般的桃花眸中尽是隐忍。
那个伤害晚晚的人剑太锋利,他痛的几乎要晕过去。
“孤不是为了救你,是不想慈安寺发生血腥之事。”
闻言,榻上躺着的女子秀眉一挑,起身下榻。
她衣着少,周宴翎能清楚看到雪白的风姿,堪堪挡住重要部位。
雪白的大腿白光光的,修长美腿娇嫩玉润。
盈盈细腰他一只手就能掐住,她的腿总被他架在肩膀上。
但让他更震惊的是——
她居然只着了件肚兜!
周宴翎桃花眸微暗,呼吸炙热起来。
她想做什么?这里可是寺庙,不能行那事。
而且他现在没有精力,他手臂疼得刺骨,有心无力。
晚晚若想等晚上回府他再来。
却见沈玉晚高高在上,掐住周宴翎的俊脸,樱唇道出他不愿听到的话。
“殿下,我和你说过的话,你忘了吗?”
“我不想见到你,我恨你。”
黄鹂般动人的嗓音却带满了冷漠,这份冷漠刺透了周宴翎跳动的心脏,支离破碎。
他当然没忘,女子说的每句话他都记得。
那天她说别的男人比他厉害,气的他疯狂报复她。
整个屋里都是两人闹出的动静。
最后晚晚说让他滚,可他没滚,欢愉至终。
晚晚气得用嘴咬。
现在想起来周宴翎隐隐作痛,但同时也夹杂着爽意。
这时,禅屋门外响起敲门声。
“殿下!殿下!您还好吗!”暗一紧张极了,雨天他还出了一脸汗。
“孤没事。”
周宴翎的俊脸被沈玉晚掐着,他不自然敛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