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善祥的身子被这样刺激着,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纤细的双腿勾住男人精壮的腰,跟妖精一样令人沉迷,云雨散去,胡善祥也发现朱瞻基手臂上的伤口,仔细查看一番:“殿下,你这还受伤呢?还那样!”朱瞻基抱着她,眼睛却看向床顶:“我这是故意的,这不是杀手弄伤的,我是让侍卫划伤的!”胡善祥震惊地看着他:“殿下,您这是使苦肉计,至于吗?”
朱瞻基抱紧了胡善祥:“我想让皇爷爷下定决心,他这样摇摆不定,反而害了大家,现在三叔找人来杀我。”胡善祥听到这话,直起身说道:“不对,殿下,上面不是写着‘汉’这个字,难道,难道是三叔陷害二叔?”朱瞻基把人抱回来,有些伤心地说道:“是的,三叔陷害二叔,但是二叔也不是什么好鸟,平时一直在拉拢各级官员,想要把爹拉下来!可是他们也是看着我长大呀!”
胡善祥伸出一双白皙而又柔嫩的手,缓缓地放在朱瞻基那张英俊而又坚毅的脸庞之上,并用她那如同春风般轻柔的动作,轻轻地摩挲着他的面颊。她的眼神充满了深情与关怀,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温暖都传递给他。“殿下,请您不要太过悲伤。皇位的诱惑实在是太巨大了,许多人都会为之疯狂。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一直陪伴在您身旁。”
朱瞻基微微颤抖着嘴唇,他紧闭双眼,深深地陶醉于胡善祥这般温柔且令人安心的抚慰之中。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内心原本汹涌澎湃的烦躁情绪以及无法平息的不安感受逐渐得到缓解并最终消散殆尽。在这个宁静的夜晚里,他们彼此相拥相偎、互相给予对方力量与支持;在不知不觉间便进入到甜美的梦乡之中……
等到了太医到了,就看到朱瞻基躺在床上,太孙妃在一边陪伴着,倒是一派温馨!看到太医来了,胡善祥温声交代道:“刚才殿下睡了一觉,应该是好多了,胳膊上也包扎了,麻烦您再看看!”太医捏着朱瞻基的手腕,认真切脉,嗯…,这么看来没什么问题,还挺生龙活虎的,胳膊上的伤口虽然有些长,但是皮外伤,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要是太孙真出了什么事,皇爷可不会放过他们!
朱瞻基闭着眼睛假装睡觉,现在的他作为被害人固然可以诉苦,但是很多时候不说比说好!因为是皮外伤,还是可以坐车的,朱瞻基和胡善祥就被侍卫们保护着回宫了,再不回去,这宫里就要天翻地覆了!太子妃眼巴巴地在宫门口等着,就怕儿子有什么事儿,就连一向怕累的太子也在宫门口等着!
等了好一段时间,朱瞻基和胡善祥的马车到了,太子和太子妃赶紧迎了上去,见到儿子的胳膊紧紧缠着受伤的部位,嘴唇苍白,但是好歹脸色正常,倒是让他们放下心了,胡善祥扶着朱瞻基下来,给他们请安,太子赶紧拦道:“别整这些虚礼,让大郎回去好好休息!”朱瞻基捂着胳膊故作坚强地说道:“爹,娘,我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我胳膊受伤了!其他地方没事的!”
太子妃听到这话,心疼得不得了:“那起子人心思实在狠毒,对着你这么个孩子下手,陛下真的要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的话我就要敲登闻鼓!”太子罕见地没有给老爹说话,他心里也有气,就这么个嫡长子被别人派杀手谋杀,要是他一声不吭,那他这个太子还有什么意思!朱瞻基靠在胡善祥身上,一副柔弱不自理的样子!这让胡善祥在心里都为自家男人这演技鼓掌,这演技值得一座小金人!
回到屋子,朱瞻基就趴在床上悠闲自在的,胡善祥正在化妆镜前卸妆,看着他这个样子,吐槽道:“殿下,你刚才装得也太像了吧!这演技杠杠的!”朱瞻基却撇嘴说道:“我这一招还是皇爷爷教的,他之前见到几位叔祖先后被削藩,或贬或死,明白如此下去必定无法逃过此劫,遂一边争取时间一边做战争准备,那时候他可是装疯卖傻,什么招都用过了。”胡善祥虽然没有身临其境,但是对朱棣能屈能伸也深感佩服!
两人正说话呢,靛青进来禀告:“太孙殿下,太孙妃殿下,吴太孙嫔听闻殿下受伤,非常担心,想要看看殿下!”朱瞻基听到这话,直起身问胡善祥:“善祥,你说我要不要见?”胡善祥不在意地说道:“这是殿下的妾室,关心您也没什么,我有好介意的?您放心,我不吃醋!”朱瞻基走到她身后,抱住她:“你就是吃醋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你,如果吴氏后面有人,那她是来看病还是来探听虚实的?”
胡善祥转过身子,她是真没想到这一层,如果是探听虚实的,那朱瞻基做戏要做全套,她赶紧把人按回床上:“殿下,你老老实实躺着,我出去应付!”说完,还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可把朱瞻基闷坏了!
胡善祥稍微打扮一下就出去见客,吴春儿见了她先是行礼,然后急切地问道:“胡姐姐,太孙殿下怎么样呢?您能不能让我看看他?”胡善祥让人上茶,先稳住她:“你放心好了,太医已经看过了,就是胳膊上伤了,已经包扎好了,现在正在休息呢!”听到这话,吴春儿更加焦急了:“胡姐姐,殿下怎么受伤了,您能不能让我见见他,我在这里给您磕头了!”说完,吴春儿就“扑通”跪了下去,这让胡善祥更加无语了,这一个两个从哪里学到的毛病,动不动就磕头,动不动就求饶,看着她这副表情,看起来一颗心都挂在了朱瞻基的身上,自己也不好拦着。
她赶忙扶住吴春儿:“好啦,你也是太孙嫔,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磕头!”说完,就把人引了进来,这让朱瞻基无可奈何,自家娘子实在是太过仁慈了,什么人只要说软话,她就什么都答应了!吴春儿见到朱瞻基躺在床上,胳膊上绑着绷带,泪如雨下,扑过去哭诉道:“殿下,您受苦了,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敢追杀殿下!殿下,您这样我实在不放心,您就让我留在身边伺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