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什么,去呀,我从没送过夫人什么,这个钗一定要买。还要给英智和安平买点什么,今天是他们百天。另外你再给青竹添置些衣物,现在她是最辛苦的。”
“好、我去。”赵新痛快的答应着离去。
刘皓在街边徘徊。一阵喜乐声由远而近,街上立刻一阵骚动,人们纷纷闪避。随着马上一个青年公子带着迎亲的轿子洋洋得意的过去,人们开始了背后的指责和议论。
刘皓并不知发生什么。等到赵新回来,买好东西走向回家的路。途经丹阳县衙,发现那迎亲的轿子停留在那,衙门前围拢着许多看热闹的百姓,衙门内却传来哭叫打闹的声音。
“公子,那人叫何刚,他是镇江知府何冬的儿子,来抢这县令的女儿。官大一级压死人,那位知府的公子就仗着老爹的权势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是个地道的恶棍。”
刘皓知道何冬是武将出身的官员,以往曾立下战功,有功于朝廷,未料他有这么一个仗势欺人胡作非为的不肖儿子,光天化日下居然敢闯到县衙强抢县令女儿,这是不可思议的事。堂堂一县之主的父母官且遭此厄运无法抗拒,何况普通百姓呢,这还有王法么?
若是以前……可那毕竟是以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刘皓强压怒火要离去。
“公子,你看!”赵新叫道。
少女凄凉的哭声、县令无奈的责骂痛恨声、恶霸的吵嚷叫嚣声混杂一处。
看着柔弱的少女被人强行拖出,看热闹的人们闪出一条路,无不同情痛恨,却唯有发出无可奈何的叹息。
“赵新,救人!”刘皓眼含怒火沉声道。
“住手!放开这位小姐!”赵新早已义愤填膺,听到刘皓的吩咐立刻一声大喝,跑到近前。
“你是谁?胆敢多管公子的闲事,你长几个脑袋?”
“天下不平事我都要管,你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光天化日的强抢少女,还有王法么!”
“王法?哈哈,在镇江我就是王法,你敢钻出来多事,是活腻了,来呀,给我打死他!”
家丁闻声而上。平时倚仗权势和人多,几乎无人敢对抗,未料今天遇到的是茬子。
赵新心道:好久没动武,手还真痒,今天拿你们练功,算你们倒霉。
家丁鼻青脸肿横七竖八的相继倒下,何刚又气又急,这些东西平时张牙舞爪的关键时刻各个熊包。他甩开喜服,意欲偷袭赵新,未料被刘皓挡住。
何刚气急败坏,一时拳脚相加又快又狠的袭向刘皓,刘皓声声冷笑,不慌不忙的回应。
敏捷迅速的身法、如风似浪的拳脚、变幻莫测的招数,另何刚防不胜防。自认为武功高强的他竟如同被灌**的猴子一般被人任意耍弄,看的围观众人哄堂大笑。
何刚终被一脚踢翻在地,刘皓踏上他的身体:“今天饶你不死,记着若在继续作恶,我会要你的狗命。”
何刚心中痛恨,嘴上连声应承:“是、是,我再不敢了,好汉饶命。”
“滚!”刘皓一声呵斥。
何刚爬起身,顾不得家丁独自仓惶的逃去。
“痛快,真是痛快。”赵新笑道:“公子,时间不早我们该走了。”
“好汉慢走。”县令急步走过:“我枉为一任县官,自己的女儿都无法保护,全仗二位好汉救助,大恩没齿难忘,请问好汉家住哪里,姓字名谁?”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们只是普通百姓。大人不必挂在心上。”
县令打量一下二人道:“二位不肯相告名姓,我不强求,但请受小女一拜。”他转身拉着女儿:“鸢儿,快谢过二位的救命之恩。”
少女面上惊慌的神色已微微退去,轻移莲步珊珊而过。
乍见少女玉容,刘皓蓦的一怔:这、不是心若么。
少女许鸢不仅有于心若相似的容颜,更有相似的气质和神韵,刘皓不禁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