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阅打断了一下道:“同志,打断一下,我想听听易中海同志说什么要求,你们办不到?”
“您是?”厂办人员道。
“我也住这院,我叫赵阅,在贸易部。”赵阅自我介绍道。
易中海连忙补充到:“是贸易部一位科长。”
厂办人员正视了下说道:“赵科长,您好,我是段军,公私合营后,厂里程?”
易中海说:“这贾家也没什么亲戚,贾张氏跟他的兄弟们因为土改那事翻脸了也不来往。
咱们也就能帮帮搭搭灵堂,迎来送往老贾的朋友和工友们。发丧那天安排几个大小伙子抬棺材挖坑填埋。”
刘海中想了想说:“基本也就这样了,别的也没什么了。”
“最后开席回头问问贾张氏怎么个做法,回头让易雨柱帮着做下。”阎埠贵道。
没想到易中海摇头说:“柱子不成,他刚到新单位,领导们抬爱,挺喜欢吃他的菜,中午都在忙,回来不了。”
刘海中说:“那这事就问问柱子,让他推荐个师秦,咱们也不知道谁会整席面啊?”
易中海说:“这可以,那现在咱们就分开,各自带人去搭棚子,买棺材,扎纸人买烧纸吧。”
易中海安排人去采买,许大茂来到赵阅身边道:“这好好的人啊,说没就没了。”
“明天和意外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昨天晚上老贾还在院里说招工的事儿,说回头给东旭相个对象,哪成想今儿就没了。”赵阅也唏嘘着说。
俩人聊了一会,厂办段军带着一名副厂长过来,赵阅也没往跟前凑,转身回到屋里。
坐在柿子树下,回想光知道老贾死,也不知道老贾啥时候死的,这秦淮茹也快登上舞台了?
在院里听着贾张氏连哭带唱的,听的心烦,赵阅回屋关上门躺了一会,哪成想一趟就睡着了。
醒了擦擦口水看了下都8点多了,起来晃晃身体,灌了一杠子水,长舒一口气。
听听院里贾张氏不在那说唱了,推开月亮门走到中院,看灵堂搭好了,旁边也不少人。贾东旭跪在那里不时哭两声,贾张氏跪坐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阅理了理衣服,过去鞠躬道节哀,贾东旭还礼,赵阅坐在贾张氏旁安慰道:“张婶儿,您也别哭坏了身体。贾大爷虽然走了,但是您和东旭还在呢。您也不想贾大爷走的不安心吧?”
贾张氏抬起头,用空洞的眼神儿看着赵阅,声音嘶哑的开口道:“小赵你来了啊,老贾走了,这个家也散了。你和东旭这么些年处的也不错,以后有事儿,你帮着照应点行吗?孤儿寡母的受欺负啊。”
“张婶儿,您这话说的,遇到事大家能不帮把手吗?”赵阅道。
“小赵,你住进来这么久,院里人都知道你不好惹,也没那些狗屁灶的事,我们家就不一样了,老贾这顶梁柱没了,院里的人就会变成狼,狠狠的上来咬一口!”贾张氏道。
赵阅点了点头道:“这您放心,不提三个大爷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看不下去我也不会在旁边袖手旁观。”
贾张氏称谢,赵阅又来到贾东旭旁边道:“东旭,节哀,谁也不想这种事发生,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要注意自己身体,毕竟过阵子你还要去厂里上班,身体垮了哪里能行?”
贾东旭也不知声,就在那边哭边烧纸。
赵阅摇摇头,这娃打击受大了。
起身走到阎埠贵旁问道:“三大爷,下午轧钢厂厂长来了怎么说?”
阎埠贵说:“就来说下丧葬赔偿,还有接班的事,然后过来烧了沓纸,说发丧那天书记也会过来。”